他前脚才离开,方警官后脚就走进病房。
大概下午三四点时候,隔壁床阿姨就带着儿子出院,此时整间病房里就只有沈靳之和方警官两个人。
方警官毫不客套地拉把椅子坐在沈靳之床前,直接切入主题。
“该审都审完,但有点事不太明白,想来问问你。”说着,他补充道,“个人来,又避开程沐则,你知道意思吗?”
组人来,是代表警方问询,而个人来,便仅代表个人行为。
被盗标公司动作不算快。
顺利拿到原材料,泗程迅速开启赶工模式。
如沈靳之所料,他们在最后截止日当天完成交货。
沈靳之解其中猫腻,便借着北池市专项整治东风向相关部门举报。
泗程被查当天,被盗标公司像是找到最合适时机,带着证据向公安局投案。
川公司和泗程存在长期合作关系,他们依旧签订履约最为严格合同条款。
就在这个当口,泗程集团决策失利,风声经传出,股票缩水大跌。
曾经合作伙伴不愿伸出援手,从银行取得抵押贷款不足以弥补之前决策失误,唯机会便落在这单上。
沈靳之查找突破口时,无意间发现这家供应商法定代表人正是他学生,几年前,他还曾帮忙解决过他们市场策略危机。
他立刻联系于川。
沈靳之没有推诿,应声颔首。
方警官旋即提出第个疑问:“她反复控诉你向她咖啡里下药,但药检报告里却并未检测出药物成分,为什?”
沈靳之淡淡地承认道:“确实掺种酒,这酒闻不出
等沈靳之讲完整件事,于川才插进句嘴:“当时老师定要打笔保证金到这里,现在这笔货款收回,这两天就原路退还。”
“原本是打算来这儿给您请个护工,看来不太需要。”于川向两人礼貌致意,“就不在这多余,您好好休息养伤,改日再来。”
于川离开后,房间陷入诡异安静中。
沈靳之几次提起话茬,程沐则都不肯理他,只会时不时递过来点吃喝。
晚饭时分,程沐则声不吭地出门。
大半个月前,沈靳之来到北池,故意在程业面前,bao露他和于川关系。
果然没出两日,程业就找上门。
沈靳之故意拖延,在合约作废后促成场竞标会。
他笃定程业贪婪,定会打标底主意,而沈靳之要做,就只有守株待兔。
开标那天,沈靳之巧妙地暗示被盗标竞争者,边搜集证据,边静待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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