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之扬起眉梢：“嗯？”
程沐则同他打着商量：“
们能不能……换
个……”
“怎
？”
“太深。”程沐则咬牙道。
“如果是这个原因。”沈靳之眼神
他
脸明显在升温，沈靳之调戏轻重分毫未减：“阿夏，称呼怎会儿换，昨晚不还叫‘哥哥’吗？”
程沐则抓起被角就往沈靳之脸上盖，制止他继续说话。
打闹间，沈靳之险些跌下去。
他搪开被子，重新从床边爬上去，点点向程沐则靠近。
阳光从窗帘处漏进，斑斑驳驳地压在床上。
是，他确实不止次在沈靳之面前醉酒过，每次他都以为沈靳之不胜酒力没放在心上，如今想想，居然处处是套路。
沈靳之眨眨眼：“是你想套话来家，结果扑倒那次；还是趁醉冲进家里表白那次；又或是万卫铎来吃饭那晚，你偷偷亲——”
程沐则顿时睡意全无，慌忙捂住沈靳之嘴：“你别胡说。”
沈靳之轻笑声，嘴角弧度在他掌心里上扬。
程沐则心虚地抬声道：“你还装咨询师给下套，今天们都得并算清楚。”
靳之身上蹭几下，睁开迷离双眼。
他哼唧两下，提起力气向后推下沈靳之。
沈靳之不清楚是不是身上酒味惹得程沐则不快，便退开半身。
四目相对，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提北池事。
程沐则移动手指，指着沈靳之鼻尖道：“们是不是得算算账。”
沈靳之缓缓道：“听着们阿夏好像不想再睡，这早就不想休息，定是不够努力。”
听懂那句话言外之意，程沐则惊，他双手撑着爬起身，向后窜动。
沈靳之把拉住他脚腕，向下拖曳，为本就散乱床铺又添上笔。
“跑哪去？不算账？”
他顺着这个动作抬起程沐则腿，程沐则连忙叫停：“等等。”
沈靳之拉下他手，叹声道：“上次还说不计较，这会儿怎翻起旧账？好不习惯。”
话说到这，沈靳之突然长“哦”声：“知道，肯定是昨晚这床惹到你。”
程沐则：“？”
沈靳之悠悠道：“它叫得太大声，真是太荒唐。”
程沐则羞愤交加：“沈靳之！”
“？”沈靳之疑惑地扬起眉梢，“哪来账？”
程沐则不悦地撇撇嘴：“你那能喝酒居然不早说，还直骗……”
沈靳之无言。
“你说。”程沐则声音卡顿，“上次在你那醉酒，到底发生什？”
沈靳之故作思考地皱皱眉：“你说哪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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