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在那时，他就在“预谋”说这份情话
。
程沐则脸颊
热，周遭
声音越来越远，只剩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声音。
他收紧纸条，第次感受到属于“经济学浪漫”。
深秋冷风从门口窜进来，艰难地冷却着他耳底热意。
程沐则是在敲桌子声中醒来。
沈靳之松开压在课桌上手，重新走回讲台。
他掌心压过地方留下张纸条，纸条被平整地折成个方块，里面像是写着字。
程沐则盯着那张纸条研究半天，又抬头看眼讲台上沈教授。
沈靳之正认真地讲着课，自然没有闲暇解答他这个与课堂无关疑问。
又纠结会儿，程沐则还是打开那张洁白无瑕纸张。
他眸光下移，定在沈靳之压在桌面手上。
沈靳之手生得好看，牵他时候也温温柔柔，大概随手拍两张就能出图。
之前他要是能多看看这些，也不至于在课上睡着两次。
沈靳之讲着课，搭在桌面上手指微动。
手指展开角度转动，程沐则突然发现他无名指和中指间藏着个黑点。
准弧度遭到破坏，怎
都降不到原来基准线上。
“今天
们开启个新概念，垄断。垄断意味着整个市场上‘只此家’，而这个独无二生产者，拥有百分之百市场占有率。”
说到“独无二”时，沈靳之目光好巧不巧地落在程沐则身上。
“基于上述阐述，有谁能告诉现行市场上有哪些垄断企业吗？”
教室里开始讨论，沈靳之走下讲台，站在坐在第排程沐则桌旁。
清醒过来刹那，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又栽在同个地方事实。
他尴尬地抬起头，眼神涣散。
“
纸上流畅笔迹勾连成句话。
「你是独无二垄断者。」
程沐则心脏“咯噔”跳。
刚开课时沈靳之念关于垄断概念恍惚又在他脑海中过遍。
他联想起今早来时沈靳之拿出本子写点什才下车画面。
是痣吗？
程沐则神思散漫，竟伸手触碰到那个位置。
流畅讲课声明显出现卡顿。
程沐则这才意识到他打扰到沈靳之正常工作。
但那声音只暂停几秒钟，便接续下去。
与日常说话截然不同音调从身边传来，种新奇感缓慢蒸腾而出。
“烟草企业是吧。”
“石油企业？”
其他答案不断从周围传来，程沐则却盯着沈靳之手腕上袖扣出神。
沈靳之离他很近，暖暖木香萦绕在他鼻尖处，带来熟悉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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