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
程沐则听见
沈靳之在靠近
脚步，本想装听不到快速离开，可那称呼
出口，他双脚便不听使唤地顿住。
“怎
来不叫
？”
程沐则没时间责怪自己不争气腿，只得转身面对沈靳之。
他手抓着个矿泉水瓶，那是他听说时寻在运动会上有项目，顺手带给时寻。
半个小时前，他按时寻留号码拨通他电话。
时寻说受伤是他同学，他就承担对方报运动项目，今天整天都要待在学校，建议程沐则去找他。
程沐则思忖片刻，沿着记忆向体育场赶去。
不知怎，他不知不觉地走进体育场旁室内体育馆，还精准地进入羽毛球区域场地。
见到沈靳之刹那，程沐则才意识到自己诡异行径。
李老师音调陡然变化：“怎听着你有点情况啊？”
沈靳之并不避讳：“很明显吗？”
“这还不明显？你不是向来以工作为重？可没听说你请过假。”
迎面，个高位球抛来，沈靳之起跳，猛地扣下球。
羽毛球重重跌，毫无招架之力地躺在场地间。
喃喃道：“梧桐啊梧桐，该怎办？”
·
津大体育馆室内，沈靳之正在检查自己羽毛球拍。
站在旁老师向馆外瞟眼：“外面大帮老师学生都在等你出场，你倒好，在这陪打羽毛球。”
沈靳之拿起羽毛球：“李老师是在取笑吗？”
沈靳之视线下移，定在程沐则手上：“给带水？
场上正打得如火如荼，程沐则捏紧手中矿泉水瓶，妄图撤离。
沈靳之忽然收力，用球拍轻轻拦住羽毛球，颠在手心。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那个熟悉背影，对李老师道：“累，歇歇。”
李老师头雾水：“什鬼？刚才不还要跟再战个百八十回吗？”
沈靳之笑然，没多做解释，放下球和球拍，向门口追过去。
沈靳之淡声道：“那大概是对误解。”
李老师弯腰捡球，扬眉对沈靳之道：“不打算省点体力打？运动会你还有教师项目吧？”
沈靳之嗤笑声：“不耽误。”
·
程沐则还是走进校园。
李老师调笑道：“要是能像你这样受欢迎，愿意天天接受这样‘取笑’。”
沈靳之苦笑声，他走到预定位置上，开个漂亮始发球。
羽毛球轻盈地在拦网上方来回移动，划出个个漂亮曲线。
“对。”李老师边打边道，“你不是请假吗？怎又回来？”
“想陪人出去散心，但他又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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