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则没隐瞒：“
想问朋友
个问题，但又不能太直接，所以想着在他喝醉之后问问。”
天都黑透
，方烁才收工回来
听见声音，程沐则从电脑前起身，上前帮忙。
方烁有些惊讶：“怎
这晚还在忙？有新甲方？”
程沐则摇摇头：“不是，忙点别
，等你是有点事想问你。”
方烁整理东西动作停下，直起身后脸认真道：“什事啊？”
他沿着桌面用手肘撞下程沐则：“和沈老师接触这长时间，你知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人啊？”
程沐则仔细回想番：“这个还真说过，他貌似喜欢过个同行。”
“哦～”秦逸恍然大悟道，“那很有可能是他喝多以后错认人啊。就说结论不会错，你肯定肯定缺少同性吸引力。”
“……”程沐则倒吸口气，“现在是讨论你结论对不对时候吗？”
见程沐则不悦，秦逸拍拍他肩膀：“哎呀，这有什好烦？你要是不放心，试试不就得？”
为那天那件事吧？”
程沐则沉默。
“有事和说嘛程哥，还能帮你出出主意。不要憋在心里，你难受，也难受。”
程沐则还是不说话。
见程沐则没让他闭嘴，秦逸继续说道：“你真就打算这样下去，陈皎事也不解决？”
“私事，不用这严肃。”程沐则摆摆手，“其实就是想问，你觉得酒后吐真言这事靠谱吗？”
方烁答案很诚恳：“就……还行。”
他边回忆边说：“上学时候有个室友，人不能喝酒瘾却不小。那时候其中个室友使坏，问他有没有喜欢姑娘，结果他还真说。等他酒醒才知道，全寝都知道他卑微舔狗史。”
程沐则心不在焉地笑笑，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怎，问这个？”
程沐则移动视线到秦逸身上：“怎试？”
秦逸夸张地扬起嘴角：“那自然是，酒后吐真言。”
问完，程沐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嘴快，他并不想听秦逸鬼话，直接堵上耳朵。
直到秦逸最后在他耳边吼句“不信你去问别人这个主意靠不靠谱”，他才勉强放下手。
这倒是个好主意。
程沐则眉眼微动。
半晌，他认命式地闭闭眼：“说可以。”
他换口气，想起秦逸前后两次馊主意带来后果，轻嗤道：“但出主意还是免。”
接下来半个小时里，程沐则把沈靳之喝得断片，万卫铎解释和他自己那种没来由怪异感并说给秦逸。
听完程沐则复述，秦逸灵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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