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沐则认真
模样，方烁按下心里刚冒出头丧气：“熟悉没有，但
加几个群里好像有，试试吧。”
“嗯，
起。”
两人立刻
“激烈？”方烁得意地笑笑，“那是对别人来说。”
程沐则嗤笑道：“你哪来自信？”
“当然六成在你，四成在啦～”
程沐则不想打击方烁在专业方面自信，转而道：“其实最担心，还是授课这块。”
方烁不解：“怎
？他们会问些刁钻问题？”
“对。”方烁放下手里平板，说起正事，“今天在朋友圈里看见，津松大学在招募校外合作摄影师，你有听说吗？”
经方烁这提醒，程沐则想起回来路上听到闲聊内容。
他掏出手机，找寻进入津松大学官网。
他仔细看圈，才终于在艺术学院分栏里找到那个招募启事。
他随手截图，发给方烁。
方烁半转过身，遗憾地抱着平板长嚎：“他们差点就亲上，就差点！怎就没？！”
听身旁半晌都没动静，方烁猝然转身，望向脸呆滞程沐则。
方烁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于是问道：“你怎？”
程沐则聚焦视线，掩饰性地起身直奔饮水机：“有点渴。”
身后，方烁在说话，声音掠过耳侧却完全留不下丝痕迹。
“或许你尝试过独自站在讲台上，接受来自四面八方视线压迫吗？”
方烁突然窒：“算，——”
程沐则扬声拦住方烁即将脱口而出放弃，接着他话音道：“们得找个专业人士学学。”
“啊？”
“你认识有教学经验摄影师吗？”
“看微信。”
在程沐则提醒下，方烁打开手机。
“为加强艺术学院摄影系课堂实践性，津松大学拟于近期招募经验丰富职业摄影师开展相关合作，具体要求如下——”
默读完学校要求后，方烁双眼圆睁：“哎？咱俩每条都符合哎，要是能去学校辅助教学，对们工作室发展有百利而无害啊。”
程沐则点点头：“也是这想，但就目前情况看，竞争还是很激烈。”
饮水机开关被推到底，水流不间断地砸向杯底，规律声响帮助他回忆当时场景。
当时帮他扶好眼镜后，沈靳之就转身和撞到他学生说话，音调同平素样温和，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扶个眼镜就是打情骂俏什，就算有，也肯定不适用于他们俩。
水声音调越来越高，提醒着程沐则杯里水将满。
程沐则端起水杯，饮而尽，瞬间身心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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