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则双手相合：“对啊，津松大学图书馆有那
多书，帮借又帮还，不就是有来又有往？”
想着，程沐则打开微信，给咨询师回复
句谢谢后，切到沈靳之
想起自己这两天为在沈教授面前刷存在感拙劣借口，程沐则总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他拿起手机，给咨询师发条消息。
维生素C：「刷存在感有什好方法吗？」
等会儿，对方有回复。
Z：「方式需要依据对方生活习惯、性格特征、职业特点等细节敲定，不能概而论。」
“嗯……”程沐则停顿几秒，又道，“其实摄影旅行话，前期工作
都做差不多，下月初就是个合适时机。至于另个想法……们还得从长计议。”
“好。”
方烁点点头，指着优盘里首位上文件夹道：“就是这个。”
程沐则打开摄影图，开始解方烁对这张人物摄影构思。
下午，程沐则早走会儿，准备回上个出租屋收拾剩下东西，顺便退租。
门是开着。
他拉开门，方烁声音旋即从工作室里传来。
“你来？”那声音里带着浓重鼻音，显然是病没好利索。
程沐则放下捏在手心里水瓶：“病没好就先歇歇，这着急工作干什？”
方烁傻乐两声，摸摸后脑勺：“最近打算参加个比赛，报名快截止，但后期还没做好，所以想找你取取经嘛～”
程沐则有点犹豫，要是说出沈教授职业和性格，万对方对上号，就尴尬。
职业，学校……
程沐则思考着，视线移动到茶几上那几本他还没读完专业书籍上。
微信又弹出另条消息。
Z：「另外，别担心麻烦对方，麻烦等于羁绊，等于下次见面借口。」
东西虽然不多，但零零碎碎收拾到起也耗费不少时间。
交钥匙，程沐则拿回租房押金，算是彻底告别这里。
程沐则回到新租房子，开始新轮整理。
等东西都收拾差不多，天已经黑透，程沐则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饥饿。
他泡碗速食面皮，微信运动推送再次准时送达。
程沐则明白方烁意思，靠近电脑桌，打开电脑：“取经不至于，参考建议倒是可以有。”
他接过方烁递过来优盘，插在电脑上。
开机完成后，自动登录邮箱跳出条邮件提示，大致是说他参赛作品已进入决赛圈。
程沐则没细看，打开优盘。
“对。”方烁拉过椅子坐在程沐则身边，“之前那个想法，们什时候开始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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