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拳头紧握,声音里压制着怒气,“钱已经给你们,现在可以说吧。”
束台淡淡看他眼,“她说疼,太疼,翻来覆去只喊着疼,并没有说别。”
少年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几乎站都站不稳,不敢在这个地方多停留刻,踉跄着离开。
人走,客栈里又恢复平静,束台把手里金珠扔回箱子里,同殷晚道:“你说不错,挣凡人钱,可太简单。”
殷晚拿捏不准束台现在心情,谨慎顺着他应声。
少年转头看向殷晚,道:“多少钱?”
束台心里估摸个价,刚要说出口,殷晚便道:“你觉得值多少钱呢?”
少年形容果决,“只要有,都可以给你。”
他说着,便让仆从去拿钱,此次出行所带所有银两,箱箱金子放在束台面前。
束台眼睛都亮,他抓把金珠扔上去又抓在手里,兀自玩开心。
往往不是他心里想法。
只有束台,常常可以察觉到他不开心。
“找十七号房客人。”少年声音紧绷着,“是个很漂亮姑娘。”
他将画像拿出来,画中女子雍容华贵,如朵盛开牡丹。而束台所见那女子,已然苍白如纸,摇摇欲坠。
“这女子见过。”束台自顾自走到柜台后头站定,道:“她已经离开,劝公子莫执着。”
束台轻轻哼声,拢着衣裳睇殷晚眼。他转过身,命伙计将满桌满地金银都收起来,伙计应声,刚要动作,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伙计去看门,束台和殷晚都看过来,那两个人进来,其中个像是飞鸟
“你姐姐活着时候,句话也这值钱吗?”束台接住枚金珠,目光看向少年。
少年脸色骤然之间白,颤动着嘴唇,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晚自箱子中挑枚红宝石戒指,道:“人,总是失去才知道后悔。”
“可不是,”束台看眼殷晚,嗤笑道:“也不知道从哪里继承来,骨子里坏习惯。”
殷晚不言语,创造万物是九殷,与他有什相干。
少年身形晃晃,他既然能找到这里,必然知道这里是什地方,也明白束台口中所说离开是什意思。
“那她······有没有留下什话?”
束台看看他,“是留下几句话。”
少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紧紧抓着束台手臂,“什话?”
“想知道她说什也不难,得掏钱。”殷晚缓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这个呵气如兰神仙似人物,开口却是为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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