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不明所以,“怎?”
“你们凡人真很有意思,”束台道:“明明咱们俩个话是个意思,你说起来就难听好多。”
殷晚心里憋口气,嘴角抿成条直线,也不等束台,挥袖就走。
束台跟在他后面,“本来就是这样嘛。”
殷晚在背对束台时候,神色就落下来,他其实没有因为束台话生气,他只是不喜欢束台提起天道语气,带着种独特熟稔自然。
“给你帝女草就没让你做点什?”殷晚接着问。
宸昭仪看眼殷晚,又连忙低下头,“他···他让想办法除掉您。”
束台眸光微冷。
“他是什人?”殷晚问道。
“他说他不是人。”宸昭仪抬头看看殷晚,硬着头皮道:“他穿着身白衣服,无论如何也看不清脸。”
作,忙道:“说!说!”
束台停下手。
宸昭仪瑟缩着,“你们想问什就问吧,···都告诉你们。”
束台殷晚对视眼,殷晚问道:“是谁送你进宫?”
“是德妃娘娘,”宸昭仪颤着嗓子:“本来是江南瘦马,德妃娘娘将送到太子身边,太子又将送给陛下。”
殷晚不止次有这种感觉,束台和天道,他们过往并非如束台说那样单薄。即使旧事不可考,旁人只言片语里总会透露些蛛丝马迹,那些惟恐被人提起,却又不曾真正被掩埋旧事,旧情。
作者有话说:
殷晚:
殷晚顿,面色变得古怪。束台不知道在想什,没有注意到殷晚神色。
出地牢,殷晚看向束台,试探问道:“身白衣,看不清脸,这同你跟说天道,倒是有几分相似。”
“怎可能。”束台道:“开始也以为是天道,但是他可是天道啊,要杀个凡人,何须亲自动手。”
这话虽然有道理,殷晚听着却不舒坦,“是啊,不过个凡人,哪里配让天道大人亲自动手呢?”
束台停下脚步,看着殷晚。
“德妃让你干什?”
“开始她是打算叫留在太子身边,蛊惑太子。后来到陛下身边,就让在陛下身边吹些枕头风,冷落太子,唐王和您。”
六皇子生母有外族血统,基本与帝位无缘,剩下就只有德妃七皇子。
殷晚眯眯眼,接着问到:“陛下为什这喜欢你?”
宸昭仪身子猛地颤,结结巴巴道:“···入宫前晚,忽然有个人找到,他问···问想不想让陛下喜欢。说想,他就给株草。不知道那是不是你们说帝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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