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烟蒂和火柴梗被清理过,但残留细灰还隐隐约约看得见。
小叔来过,待很久,抽很多烟。
他就困惑,昨晚时不时响起划燃火柴声音,断断续续陪他夜。
跟来易槿同陪他蹲下,没有出声。
“小姑,他让你来跟说?”宋野枝手指轻捻慢磨地面灰,“他怎不自己说。”
明对比。上药,更不能看,什颜色都有,就是两个被糟蹋调色盘。
易槿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中午擦过药没?”
“陶叔刚刚给擦过。”看易槿眉眼间全是心疼,宋野枝笑得像个没事人,好来安慰她。
“小野。”易槿探身去摸他头,拇指不住摩挲他鬓角,轻柔地,温和淑气那面全显现出来,她说,“换个人吧。”
“不是。”易槿说,“这话……是作为长辈,为你们好,说出口。”
“小姑。”宋野枝埋着头,声音低几度,近乎耳语。
“如果是你,你能换吗。要你放弃李乃域姐姐,换。”
宋野枝笑不动,怔怔。
他猛然想到什,不管不顾把裤脚往下拉,跳下床,两腿折,摔到地上。淋漓汗几秒间布满额头,他咽下惨叫,咬着牙,,bao出青筋,爬起来,向院外跑去。
“小野!”易槿追出来。
宋野枝在门口慢下来,扶着墙瘸拐地在巷子里走,块块仔细摸过去,他在院墙拐角处停住。
就在那儿,那团黑乎乎,乱七八糟,无数烟头烙出来印迹。宋野枝费力地蹲下去,超出承受能力疼,激出生理性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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