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枝麻溜地替陶国生答:“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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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奉上,周二见哦。
“窦哥最不像能结婚都结,就好奇,你。”
“你窦哥是谈年恋爱结婚,那,就后年吧。”
听筒那边儿没声儿。要聊聊完,剩句“你这些天怎不肯来医院”,还有句“那天在楼下和赵欢与哭什”,梗在喉咙处,问不出口。
怕戳着他伤心处,又怕他憋闷在心里不好过。
左右为难。
好学习吗?”
“学呀,赵欢与来就闹着给补数学。”
易青巍低笑,又问:“琴呢?有练吗?”
“也练呀,爷爷天天念叨着练。”
在急诊楼奔波天,躺上床,疲惫和懒散才有空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催得易青巍声线低哑,锁着睡意同宋野枝聊家常。
“困?”他来回掂量,最后只问这样句。
宋野枝说:“有点。”
“那洗漱下去睡。”
“好,那小叔……”宋野枝拖长声音,而后放低,问,“你明天中午想吃什啊?”
静会儿,听易青巍回:“问问陶叔肯不肯做糖醋排骨。”
“你窦哥要结婚。”
“啊?”宋野枝吓跳,“怎突然就要……结婚?”
“和上次去野营那个杨徐静姐姐。”易青巍闭着眼睛,算下,莫名又觉得23岁结婚并不算早,“10月份带你们去他们婚宴,到时候才刚开学不久,痛痛快快玩儿次就要开始备考。”
宋野枝“哦”声,不接他话茬,反而问:“小叔,你有想过结婚事儿吗?”
易青巍昏沉脑子硬是给笑清醒,他说:“宋野枝,爹都没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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