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紧贴胸膛,宋野枝甚至能感知他心跳,只是下,非常短促,和自己重叠在起。
“好险,差点就要被揍。”易青巍松开他,两只手都松开。
宋野枝也跟着松口气:“好险。”
不知他险,险在何处。
易青巍说:“真很简单,多做就好,接下来交给你。”
易青巍:“……”
“来吧。”易青巍把手里裱花袋递给他,“很简单。”
宋野枝攥着袋子,观察下裱花嘴:“嗯……”
他不知道自己拿裱花袋姿势有多僵硬,像刚从土里拔出个萝卜不知从哪下嘴。
“带着你。”易青巍说。
记性没她姐好,哪个女孩儿记不清,哪本书也记不清,钢笔去哪儿也记不清,只想着再搅两分钟就完事儿。
易槿把奶油装好,交代道:“把拌好面粉倒在这个里面,像上次教你样,照样烤30分钟,然后加奶油。”
说完往外走,被易青巍叫住:“哎,你干嘛去。”
“洗个澡然后化妆。”易槿折回来,“成品只准吃半,剩下要带走。”
看样子是要去约会。
宋野枝:“可以。”
在易青巍指导下,宋野枝将泡芙安全地送入烤箱,出箱后挤入奶油,大功告成。易槿使唤易青巍,易青巍使唤宋野枝,他不仅不愧疚,还很欣慰,后继有人。
易青巍挑个卖相最好,把抢过宋野枝手里最难看:“吃这个。”
宋野枝提
“裱花嘴,就是银色这个,朝下。”易青巍靠过来,站在他侧后方。他们右手叠右手,大手握小手。他收紧,他被迫跟着收紧,他放松,他被迫跟着放松,他移动,他被迫跟着移动。
宋野枝入学时期没有经历过被人手把手教写字,只看老师这样教过班上同学。他那时小,但隐约认为这种方式并不好,写出字不是顶尖好,也不是吊尾烂,不上不下,没有灵魂。
不过,或许烘培和写字不能做类比。毕竟此时手下泡芙,个两个形状都很完美。
“哎!”易青巍短促地轻呼声,左手从后面绕过宋野枝腰,抵住正往下滑托盘。宋野枝随着他动作,踉跄步,又及时被圈住。
拿托盘那只手臂顺势收,易青巍把人虚虚箍在怀里,唯恐他被自己动作碰摔。
易青巍才知道休息日烘培并不是啥兴趣爱好,而是爱情力量使然。转眼看宋野枝,他站在厨房门口盯着架子上书包出神,愁眉不展。
“咋,看你书包不爽啊?”
“小叔……”宋野枝隐隐叹口气。
易青巍屏息等着:“嗯?”
“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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