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泉转过身趴在黎楠桌子上，“别提
，昨天
翘晚自习去找哥，哥带着去酒吧，玩半宿。今天恨不得睡死过去。”
“酒吧？”黎楠还没去过酒吧，他小
时候周宴管着他。后来周宴走，黎楠就猖狂起来，黎爸爸怕他走上歪路，看比周宴还严。
买个锤子吧，黎楠想，要
敲掉周宴重归自由，要敲掉周宴和自己，同归于尽。
“黎楠，”物理老师忽然点名，“你来说说。”
黎楠站起来，“选C。”
物理老师青筋直跳，“这不是选择题。”
“哦。”黎楠于是拿着书，去跟于泉作伴。
下课铃声欢快又动听，物理老师意犹未尽合上书本，道：“咱们班有些同学啊，不是不聪明就是不肯去学，要知道，自己不能先放弃自己啊！”
她目光殷切看着黎楠，黎楠不知道说什，只好对她笑笑。物理老师更加振奋，她觉得自己挽回
个失落灵魂。
老师走，顺便叫走周宴，周宴真是诸多老师宠儿，办公室去去来来估计能跟熟跟自己家似。
于泉半死不活趴下就想睡觉。
“哎哎哎，”黎楠叫他，“你今天怎这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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