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接着问：“临时标记？”
“永久标记。”周宴手指交叉相握，指节有些发白。
医生顿
顿，问道：“成年吗？”
周宴抿抿嘴，“是对于腺体进行
永久标记。”
医生
脸那还差不多表情，他笔下唰唰开两个单子，“去做这两个检查。”
他看看血液检测结果，问道：“打抑制剂吗？”
“没有。”
“这次发/情什
时候开始？”
“三个小时前就有信息素味道。”周宴对医生道。
黎楠脸懵，“
怎不知道？”
不为什，”周宴先他步往里走，道：“来都来，就都检查遍。”
神他妈来都来，黎楠盯着周宴背影，翻个白眼。
进科室，地中海发型中年医生看看面容沉静态度坚定周宴，又看看脸不情不愿黎楠，道：“这里是内分泌科，做人/流出门左转生/殖医学科。”
黎楠震惊瞪大双眼，周宴也有些惊讶，他深深呼出口气，道：“不做人/流。”
医生淡定问：“什问题，说？”
周宴接过来道谢，黎楠转身就走。
剩下几样检查黎楠几乎是被周宴摁着头去做，张脸臭好像周宴欠他八百万样。
零零总总套检查做下来，下午就这过去。等他们从医院出来时候，黎楠身上补针抑制剂，周宴手里拿兜子各种各样抑制剂和信息素阻隔剂。
天边大片云彩被夕阳染成瑰丽玫紫色，太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来，变得温柔而恬静。也就这时候，风吹起来有点秋天意思。
学校还没下课，校园里很空旷，黎楠在前边走，周宴在后边跟着他
周宴看他眼，没有说话。
医生在病历本上画两下，道：“发/情期还这活蹦乱跳Omega实在少见，被标记过吗？”
黎楠往后靠在椅子上，懒洋洋道：“没有。”
医生抬眼看看黎楠，又看看周宴，周宴抿抿嘴，道：“标记过程中被打断。”
黎楠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检查腺体。”周宴道，边伸手将黎楠脖子上阻隔贴揭下来。
几乎是动阻隔贴，那股柚子清香味便争相恐后漫出来，黎楠瞬间变成个加大版柚子味空气清新剂。
医生叫实习生给黎楠抽点血做个检测，边拿出个医用阻隔喷雾对着黎楠喷两下，那股香甜柚子味很快不见。
黎楠看着那瓶阻隔喷雾，跃跃欲试，“这个比阻隔贴管用。”
周宴按住他，医生道：“只能维持较短时间，般来说还是用阻隔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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