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徐眼睫颤了颤,嘴唇抿得很紧。
“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那群人还在被审。”苏折寒的目光渗出事不关己的冷淡,他继续盯着被吓得有些僵硬的人,沉沉质问:“现在知道害怕了?”
在这里上班之前刘思瑶都培训过,说千万要当心客人下药,所以每一杯酒,都要自己看着从KTV的酒瓶倒进KTV的杯子里才能喝。
那杯酒明明是路徐自己倒进杯子里的路徐想强撑着走出去,但双腿已经发软,而那大胡子则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晕倒一样一把捞住他
这次栽了。这是路徐晕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Triplekill!”路徐隐约听到游戏的声音,但身体很重,浑身上下的细胞似乎都还沉睡着,无法驱动整个身体。
“Quadrakill!”又一声游戏音,路徐用力动了动手指,神经似乎渐渐苏醒,尽管眼皮很重,但也能尝试着睁一睁。
他正躺在一个病房里,床边坐着人,低头在玩游戏,侧脸线条锋利、皮肤很白、眉眼深邃,路徐一眼便认出了这人。
苏折寒在杀第五个人的时候手指顿了顿,余光里有道视线正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脸上。
苏折寒也没看他,直到一局游戏赢了他才放下手机,悠悠抬起头,和睁着眼却一声没吭的路徐对视。
两人看起来都很冷静,内却暗潮汹涌,一个暗自发着慌、一个蓄着股怒气。
“你是被警察从酒店里救出来的。”苏折寒紧盯路徐,一字一句地编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