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下来劲,窜到阳台上来,靠着门框说:“你也感觉到!是不是!”
凌泠“嗯”声,手里正捏着沈鸣玉波点裤衩,面色平静地给他晾到晒衣架上,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沈鸣玉圆鼓鼓翘臀。
那翘臀主人正脸兴奋地要八自己哥哥卦,问说:“你是怎感觉到?你觉得他们到底怎回事?”
凌泠实话实说说:“就你刚进去时候,岳哥带去他们家吃饭,就觉得不对劲,觉得……岳哥是不是喜欢你哥?”
沈鸣玉虎躯震,像是被他人戳破他看不破秘密,眼睛都瞪大楞好半天,才缓缓回神:“说呢……难怪,这样切就都说得通。”
明天你得上班吧?”
“是啊,又不是富二代,坐在家里就有钱从天上掉下来,家里两只狗嗷嗷待哺,不工作拿什养?”
沈鸣玉竟然学瓦哥嗷呜声,说:“那个人在家啊,好无聊啊。”
凌泠指指瓦哥:“你有伴啊。”
“真把当狗啊,凌老师,你这不厚道。”
“怎?”
“跟你说,”沈鸣玉神经兮兮地:“哥可是个钢铁直男,们仨住起好多年,以前们都以为岳哥也是,他这多年没个对象,都以为是他眼光高,直到后来哥结婚时候,他带个男朋友给们认识,才知道竟然是弯。”
“他跟哥可是打小就在国外认识,个班个学校这路过来,他既然是弯,跟哥这个大帅批起生活这多年,怎可能会不喜欢他?但是吧,哥不仅是直,还是个木头,于是岳哥就只能自己把这份心思藏起来。”
沈鸣玉分析得头头是道,凌泠无从辨别真伪,只是觉得沈鸣玉自恋这套玩意儿从自己身上转嫁到亲哥身上,也真是够可以。
“现在想吧,他带
“自己找事情做啊,这大个人,还要上班前把你放托儿所吗?”
沈鸣玉捏着可乐哈哈大笑,打个汽嗝儿,说:“现在有限制,不能随意出行,不能随意打工,啥都不能做,就只能跟你待块儿。”
凌泠在阳台晾衣服,回身看着他:“你可以去找你哥,还有岳哥,正好他俩最近应该也闲着。”
沈鸣玉想想,这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他说:“凌泠,你觉不觉得,哥跟岳哥之间,有点……也说不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凌泠早就感觉到,在那两个哥家里吃顿饭都吃得他浑身发臊,直想逃,还想沈鸣玉跟这俩人起生活那多年,是怎过来?这会他直白地说:“你不会才感觉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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