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泠看着沈鸣玉坐在对面发呆,脸上露出痴汉样神情,皱眉从桌子底下踢踢他:“想什呢?”
沈鸣玉摸摸头,试探地问:“你别……真是因为吃得多,所以你就省着,都给留着吧?咱家不会真没钱吧?”
……咱家……凌泠品着这词,觉得烫耳朵也烫舌头,他可说不出口,就说:“有钱,多着呢,你放心大胆吃,这些钱全是你当甲方时候发给,现在咱们吃都是你自个儿钱,别客气。”
沈鸣玉:……
有些心梗,也没想到这逻辑还能这圆呢?
“行叭……”沈鸣玉认:“早知道,就再多给你发点儿。”
。
怎说呢,就很想选择眼瞎。
待他换回自己平常T恤和短裤出来,凌泠整个人才算回复正常。
沈鸣玉还是哼哼唧唧地,用牢骚表达因为凌泠“嫌弃”他而产生不满,凌泠忍不住敲敲桌子:“这多好吃也堵不住你嘴?”
“堵得住。”沈鸣玉坐在对面吃得唏哩呼噜叮咣乱响,凌泠心想,果然进去这几个月被“改造”过,以往十几年在欧洲精心培养出精英纨绔范儿,已然荡然无存。
“挺可以,够多。”凌泠认真说:“那是工作以来第次收到这大笔项目提成,感谢小沈总慷慨。”
沈鸣玉听着耳熟,而后想起这不就是像直播时候说“感谢榜大哥刷火箭游艇”那套嘛,登时心里有些复杂。
曾经两个身份都是“金主”,他习惯大手挥解救他人于水火之中,享受崇拜与服帖,现在两个身份都没,沈鸣玉时半会还找不准自己位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吃软饭”状况要持续多久,法院天不结案,他切就都回不来。
软饭虽香,但“久病床前无孝子”这种事,哪儿哪儿都有,沈鸣玉觉得自己还是得劳动,靠劳动和服务换取软床和软饭。
他想想自己可以提供服务,家务,各种体力活,司机,emmmmm,如果主人需要,他也不吝于提供他健美肉体和卓越性服务……
这顿饭他做得很用心,荤素精心搭配煎炒烹炸十八般武艺都用上,汤是清淡,菜却很下饭,凌泠在心里对对面人哼声,也就嘴上嫌弃嫌弃,也不看看这麻烦是给谁做饭呢。
他自己吃得不多,顿饭有大半时间都在看沈鸣玉狼吞虎咽,不知怎,光看这人吃饭,凌泠也觉得自己都饱。
虽不是“秀色”,却意外“可餐”。
“你吃得太少。”沈鸣玉终于放下碗,满足地打个饱嗝儿说。
“不饿。”凌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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