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泠觉得自己怎这怂,又这智商不够用,明明斩钉截铁地想要中止合作,怎就被绕进年合同期里,并且话还是自己说,相当于把底限都摊牌,太蠢。
沈鸣玉再抬头时候眼睛有些红,神情有些认真,低缓嗓音个字个字地说:“凌老师,你知不知道,也不是所有契约都是有期限,有种就没期限,签就是辈子?”
凌泠心中警铃大作,脑子里快速回想自己解合同法,又回想卓湃跟月明集团签那份合约,这会沈鸣玉这说,他不由担心起这人是不是在签约时候耍什花头,让他们签份无法单方面毁约“永久”服务合约。
看凌泠紧张脸色,沈鸣玉温和地笑,像是知道他在紧张什,终于松开撑在凌泠身侧手,指节在打样台上叩叩,说:“不是们签过合同,是另外种,凌老师要是想不起来,可以回去找找资料,好好想想。”
凌泠还在发怔,怎也想不到是什合同。
气息揉揉凌泠后脑勺,擦过脖颈处皮肤,凌泠只觉得自己从后脖颈到整个后背都酥麻起来,像串电流烧过。
他强硬地去推沈鸣玉,却推不开,沈鸣玉顺着他话说:“既然你叫小沈总,那,凌老师,怎说咱们都还在合同期内,你不能半路扔,说分就分,不同意。”
沈鸣玉双手撑在他两侧打样台上,把凌泠整个人都圈在里面说着这些含糊不清话。
明明是合同事,被他说得像分手,凌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脸色,只觉得整个人都很烫,烧得脑子都要不清楚起来,糊里糊涂地说:“分手不需要双方同意吧?”
沈鸣玉怔,跟着勾起腰低低笑出声,凌泠话音刚落便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要炸开,分手?分……手?他他娘都说什啊啊啊啊???
“下次
沈鸣玉这弯腰,头几乎垂到凌泠肩上,凌泠浑身僵硬,头顶冒烟,话都不敢说,说多错多。
由着沈鸣玉笑够,听到他说:“谁说?分手就得双方同意,尤其们这种签合同,只要这品牌还在,你跟就不可能有’分手’天,明白吗?”
这话就非常蛮横,非常无理取闹,凌泠回复理智瞪着眼说:“小沈总这就是要卖身为奴?这不可以,新中国成立后奴隶制已经废除,就算咱们按合同走,撑死也就年。”
沈鸣玉心想,什为奴?为奴有什意思,为妻才有意思。
他嘴唇动动,想说什又没说出口,而后改口,说:“你说合同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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