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连问咬牙切齿，卓湃苦着脸解释，“都是甲方爸爸要求
，热情似火，小沈总亲自建群，
也拦不住……”
凌泠摁着血压快速过
遍群里人和对话，对方有沈鸣玉和他助理小潮，还有个上次提案会见过市场部总监赵韬，沈鸣玉往群里丢无数他认为好设计，各种风格五花八门，说：“让凌大设计师参考下，上次就觉得他思维很局限，太保守，来帮他开拓开拓。”
又说：“凌老师不用谢，大家起努力，共创未来。”
凌泠看着这些风格迥异，八竿子打不着块各种设计图，和这些欠揍趾高气昂话，恨不得现在就去扒沈鸣玉皮。
作者有话说：
突然这正经，于是他也正经说，“应该是吧。”
好会瓦哥没出声，然后屏幕上飘来两个金光大字，“没劲”，还加个特效，烟花在屏幕上炸开，炸成无数个小字，“没劲没劲没劲”地飘好会。
烟花炸完后，凌泠就看到瓦哥ID变成灰色，他下线。
本来是个挺美好夜晚，被瓦哥这捣乱通后，凌泠心情有些复杂，甚至觉得瓦哥说得对，他就是挺没劲，做着个自己明明很喜欢职业，却怎都提不起精神，自己作品也不引以为傲，这到底是在干什？
再这别别扭扭地搞下去，凌泠就快讨厌自己。
明天有
粉丝们觉察不到他微妙情绪，直播间气氛还是很热烈，凌泠于是又跟他们讲会话才下线。
他把手机扔在边，小公寓浴室有个迷你浴缸，刚好够个人泡澡，凌泠平时嫌麻烦不会去用，今天却难得可以放松把，于是不紧不慢地去泡会，把刚刚微微皱起心情泡得舒展开，才起来擦干准备去睡觉。
这时已经过夜里十二点，凌泠坐在床边吹干头发，这才拿起手机，眼看过去整个人都懵住，手机锁屏上竟然闪着100多条信息，都叠在起。
滑开，微信里不知道什时候新建个工作群，【自在香×卓湃工作室品牌包装项目群】，洋洋洒洒消息都是这个工作群里发。
凌泠当即就血压飙高，私信问卓湃，”今天不是周末？不是后天周去甲方开会才开始干活？怎这会大半夜建工作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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