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九躺在床上,更加委屈,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叶悬止应该陪在床边,嘘寒问暖,还应该为昨晚事情道歉,能满足他提出所有得寸进尺要求。
如果是玄渚,他肯定就会这样。宣九躺在床上,心酸地想。
年关将至,苏锦景湖和叶掩起回到白云峰,平时他们不会有这样整齐划回来时候,但是今年不样。叶掩从苏锦口中得知,今年白云峰多个人,已经陪叶悬止小半年。
“以前师父都不接受给他找人,但这个人不样,你见就知道。”苏锦卖个关子。
叶掩比起从前已经成熟很多,他用二十年时间来想通些事情,也逃避些事情。
花灯落在地上,被行人踩碎,宣九低着头看着他,眼中映出他狼狈模样。
叶悬止张张嘴,说不出话。
“不是他,你失望?”
叶悬止顿顿,把面具还给宣九,“对不起。”
宣九接过面具,扬手狠狠砸在地上,与叶悬止擦肩而过。
。
那双眼睛,太熟悉,熟悉地让叶悬止心悸。
他从排队人群里走出来,匆忙地,慌张地走向那个人。这里人太多,好像每个人都在阻拦叶悬止奔向他。
叶悬止终于站在那个人面前。
宣九拿着花灯,问道:“你怎?怎出来,咱们又得重新排队。”
石阶尽头是小楼,叶掩走上去,眼就看见小楼里面,窗户边躺椅上,有个人躺在上面,神态悠闲。
他放下书,露出张让人惊心动魄脸。
“他,”叶掩张张嘴,看向苏锦。
这晚宣九自己回白云峰,叶悬止重新买花灯,自己等到深夜,人群散去之后才在河边放灯。
河面上飘满花灯,些花灯蜡烛已经灭,停在河边。叶悬止路走过去,把每盏灯重新点亮。
宣九是生生走回白云峰,回到白云峰他就病倒,凡人身体经不起这样寒冷,叶悬止去岐白峰拿药,回来喂给宣九。
宣九吃过药,背对着叶悬止不说话。
叶悬止也不在意,给他准备好吃食药品和热水,就去散步。
叶悬止听不到他话,他伸手去拉宣九面具,宣九偏偏头阻止,但是面具还是被叶悬止扯下来。他脸上,左眼眉边有枚鲜艳红痣。
宣九皱起眉,“你到底怎?”
叶悬止顾不得许多,他去擦那枚红痣,动作很大。
宣九阻止他,混乱中叶悬止把花灯打落在地,同时那枚红痣也被叶悬止擦掉——那是宣九用朱砂点上。
叶悬止看着被擦掉红痣,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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