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慈悲,耐心,正直,勇敢,坚韧,所有世人想得到美德,都可以在你师父身上找到。”玄渚道:“这样个人,从不犯错,从不自私,他可以永远庇护你们,永远理解你们悲伤难过,以他超乎常人同理心和责任感,去爱着每个人,去原谅每个人。”
叶掩沉吟片刻,“你说
“无垠水到底是测什呢?”玄渚问道:“测品德高低吗,那是谁为它制定标准?”
叶掩撇玄渚眼,不知道这个人是什意思。
玄渚袖着手,道:“如果个从不滥杀无辜但是认为自己有罪人,他能过无垠水吗?如果个人手上血债累累,但他不觉得自己有罪,那他能过无垠水吗?”
叶掩答不上来,他道:“你是不是不想过无垠水?”才说这些有没。
玄渚失笑,他伸出手,流水从他指尖划过,他并无半分不适。
黄昏时候叶掩准备下山,山上从午后开始飘雪,黄昏时分天色已经昏暗不得。叶掩背着剑,兜帽压得很低,以抵挡风雪。风声呼啸,雪花模糊眼前视线。叶掩踩在望不到底台阶上,恍然觉得天地间好像只剩自己个。
“敢问阁下可是昆仑修士?”迎面忽然传来道声音,叶掩抬起头,不远处石阶上,站着个人。
等走进,叶掩才看见那个人面容,他有张十分得天独厚脸,双眼睛格外深邃,在他左眼眉边,有颗小小红痣。
他穿着大红氅衣,站在风雪里。
“在下玄渚,”玄渚拱拱手,温声道:“是受邀来参加仙门大会,因风雪阻路,故而来得迟。”
叶掩有些惊讶,“点感觉都没有吗?”
玄渚摇头,叶掩神色就变,变得有些敬佩,“本来以为除师父,不会有人在无垠水下还能这样坦然,看来,你也是位真正君子。”
玄渚有些想笑,他问道:“你师父能过无垠水?”
“没有见师父试过,”叶掩道:“但觉得他定能过去。”
玄渚挑眉,“那,在你心里,你师父定是天下第等君子。”
他说话行事温文有礼,见就使人心生好感。
叶掩回头看看已经看不清山门,又看向眼前温润君子,便道:“是昆仑弟子,带你进去吧。”
玄渚道谢,跟在叶掩身后。
等走到山门,天色彻底暗下来,风雪很大,在夜色里越发肆虐。
叶掩引玄渚进昆仑,过问心石,过无垠水。玄渚不是魔修,问心石自然没动静。他站在无垠水前,石景蒙上层雪,变成雪山,乍看之下,很像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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