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夏夫子笑道:“是觉得你练剑模样很像位故友。”
叶掩顺势问道:“夫子应当也是修道之人吧。”
夏夫子点头承认,“只是修为不济,天分又实在有限,便不再想追寻大道,游山玩水就很好。”
“那夏夫子怎会选择留在这个村子吗?”
“这个村子不好吗?”夏夫子反问,“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不远处就是昆仑山,觉得好极。”
叶掩忙接过来,道:“夫子严重,谁也没说定您罪。”
夏夫子定定瞧叶悬止两眼,笑意有些淡,不过他还是如实开口,“据所知,半年前,村子里刚死过人,是家新嫁娘,成婚不过载。”
当晚众人就在这里歇息,叶掩给他们分好房间,大家各自关门进屋。
这夜十分平静,无波无澜。
次日清晨,第缕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来,树下有个人在练剑。夏夫子站在门边看,直到那人练完整套剑法停下来,夏夫子才发现那人是叶掩。
地痞无赖,平日里招猫斗狗,十分讨人嫌。第四个月,死是村上媒婆,村里村外姻缘,大多都是她牵线。”
夏夫子端起茶杯,修长手指搭在朴素瓷器边沿,“第五个月死就是那女孩爷爷,到这个时候,每个月也才死个人。可是上个月,村东头张木匠家里家八口全死光。”
叶掩心惊,“灭门。”
夏夫子点点头。
上个月,也就是叶掩在那个月。可是叶掩不仅没能救下这家人,反而稀里糊涂地都不知道发生什。
叶掩抿抿嘴,不知道该怎接话。
夏夫子就笑,道:“其实是喜欢这个祠堂,院子里这棵桃树还是亲手种下,为看桃花。”
这比上个理由还要胡
叶掩也发现夏夫子,他收剑,走到近前,道:“夏夫子早。”
“你也早。”夏夫子倚着门,只接这句,便不再说话。
叶掩看看夏夫子,“夏夫子看练剑看很久。”
夏夫子回过神,脸上又出现那种温煦笑意,“可是冒犯?”
叶掩摇摇头,问道:“夏夫子是想学剑吗?”
苏锦眼珠子转转,道:“村长说,村子里怪事是自你来之后才有,你怎看。”
叶掩皱起眉训斥句,“不得无礼。”
夏夫子倒没觉得冒犯,还是带着贯轻浅和煦笑意,“是外来人,村子里有此猜测很正常。”
他偏偏头,目光落在叶悬止身上,“不过也请辩驳句,不要这快就定死罪。”
叶悬止不接话,神色没有丝毫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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