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修长柔韧四肢,肖舟发出声音热切而激动,年轻健康身体因为情欲而迎合着弯曲着,显示出蓬勃朝气和荼蘼春色,再没有比这更令人心动景象,他在异国和病痛折磨中日思夜想无数次人,此刻就坦诚在他身下。
因为身边没什准备,两人没有做到最后,只是缠绵着发泄通。
事后倚靠在起时,肖舟却突然从江成远怀里钻出来,开灯,跪坐到床垫上,拉开两人身上覆盖薄被。
赤裸身体毫无遮盖,江成远先是惊,片刻后才勉强变得坦然。
肖舟把手放在他还残留疤痕右腿上,其实由于复建做得不错,和左腿相比,只是稍微瘦弱点,并没有怎萎缩怪异。但无数钢钉铁板拆卸留下痕迹,还是狰狞如同蜈蚣盘踞。
“监狱里愈合不好,错位。所以后来又弄断重新长过次,花点时间。”江成远解释。
肖舟眉尖蹙起,瞧着是副痛彻心扉模样,江成远有些不太喜欢看他这幅样子。
“手术还可以,现在还挺灵活。”江成远把脚伸进他怀里,恶作剧似贴在他腹部,脚趾动动像挠痒痒。
肖舟向后缩,然后咯咯笑两下,抱住他腿,又重新从床尾爬回他身边,“你不会再走吧?”
江成远伸展手臂,把他重新搂回来,满足地喟叹声,“不会,哪都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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