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打了个哈欠,也许刚刚那一瓶酒下去,真的有点上头了,“你的alpha一般什么时候回来?我能去你那儿睡一会儿吗?”
陈锦说,“他一般要通宵的,赌场这里晚上最热闹,他回不来。所以你睡我那儿倒没关系,但你不回去吗?”
肖舟的眼睛因为酒醉而有些湿润,他看着地上投落的水银般的月色,“我不想去,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陈锦看着他有些虚浮的脚步,伸手扶了一把,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好吧。”——
这两天爆更了,存稿没了。我要攒一攒。下更应该在周四之后。
等你真的想要了,它反而就不眷顾你了。”
陈锦也记得肖舟以前一个人待着时,不是看书就是在摆弄纸牌,但他并不跟人赌钱,只是一个人打发时间。陈锦说,“那你就没想过如果一直出错,赢不了,全输了怎么办?”
肖舟很无所谓,“我不会,因为就没想过赢,我知道我一定会输。区别只是在于输的过程。我赢十次把钱输完和赢100次再把钱输完,没有本质性区别,也许只是戏剧性效果差一点,但今天还挺有意思的。”
陈锦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真的只是在等着什么时候输干净?一个全无把握的人,还借了100万。你用整整100万就为了给你弟弟买个教训?”
肖舟说,“没关系,也许明天结果会不错,那怕不是第一,前三也足够还清欠债了。”
陈锦知道肖舟这身骨头都是在监狱里真刀真枪拼过来的,就算真的拿不了冠军,活下去总归没问题,“但那不代表你不会受伤。”
肖舟想了想,“这也在我买的教训里面。”
肖舟说,“你还记得监狱里那个赌徒吗?砍断一根手指都不足以让男人戒赌,但他发现他儿子也开始沾赌以后,他却后悔得几乎崩溃。”顿了顿说,“我从没见过他这样,他把右手砍断,然后让管教给他的儿子送去,最后因为伤口感染去世。不过很幸运,在他的家人来领取尸体时,我听说他的儿子成功戒赌,重新回到了学校。”
“不管怎么样,我也想试试。”
陈锦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