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视线重
路两边璀璨霓虹连成漂亮光带。江成远靠着副驾驶椅背阖目休息,那些光影就落在他脸上,明暗交界,光魔法让五官更具有立体感。
回到车库停下车后,肖舟侧头注视他会儿,手指抬起落在阖目而睡者脸廓上。
心里涌上股不可名状强烈感受,有些温热,像温水样在胸腔流淌。
江成远是个很理性人,个合格律师,天生雄辩、胸有经纬而不用诉诸嗓门或,bao力。肖舟知道江成远在医院时动怒气,但还能处置得这样有条不紊,甚至不越俎代庖,把事情交给自己结束,无论自己搞成什样,他都能给予个保证。这就是个律师作用,自信强大专业,可以让当事人百分百信任依赖,收拾好摊乱局。
依赖?自己在依赖他吗?
世界乞丐定都开心死。”
江成远挑起眉说,“这很奇怪,你可以对许娟报以这深切同理心,却要苛责个卖花小姑娘。你是在否定买花这个行为,还是在否定收到这个花?”
肖舟眼睫颤颤,“你好像在说绕口令。”
江成远微笑,“如果你像小姑娘样,靠两朵玫瑰就能哄起来,会轻松很多。”
肖舟收拢手,“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心情很好?”
肖舟面色忽变,手指缩回来,身体退后点。
细想起来,他在医院时寻求江成远陪同,就是知道依靠他可以摆脱即将面临尴尬境遇。这些天以来,他看到江成远专业和实力,这种强大很容易让人信服进而产生依赖。他也在不知不觉地向江成远投降,如果可以轻而易举完美解决,又何必逞强要独自硬抗?
这是个不妙征兆,他站在块随时会消融碎裂浮冰上,就以为自己找到陆地。可能等到沉没溺毕时,还不知道自己哪里犯错。
他身份并不允许他有这样依赖,他更应该摆正定位,就好像江成远在初见面时就说那样,他不喜欢麻烦或以感情维系脆弱关系,价值利益才是永远不会欺骗人筹码。
只有信息素和这个omega身份,才是自己价值。
“是吗?”
“怎会突然带来做这些事?”
江成远说,“想今天对你来说得是个值得纪念日子,”他从肖舟手中抽出朵玫瑰,然后用玫瑰花茎碰碰肖舟手中,模仿个碰杯姿势,“试图给你个好回忆。”
指腹碰到花茎,上面还有未处理干净硬刺,肖舟感觉自己被扎下,但细看时手上并没有伤痕。
回去路上是肖舟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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