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很美好,但也很糟糕,可如果闭上眼睛不看,日子也可以有惊无险地过下去。
但是世上总还是有人愿意睁着眼睛。
许文衍就是。
“他还没从警校毕业就接秘密任务,某次演习出警,他直属上司伪造他意外死亡,几个月后又给他捏个假身份,把他派回燕城。”
许暨安在笑,眼神却很冷:“只有他个家人,原先等着他毕业回来,们兄弟俩可以再好好团圆,但却没想到等来只是死亡通知书。”
“不疼。”-
“你爸爸,大哥,你知道他是做什吗?”
桌上两碗面还在冒着热气,香气扑鼻,但再也没有个人动过筷子。
许暨安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许啄盯着桌上木质纹路,也很平静。
“知道,警察。”
面前滑过非常优美线条。
但贺执却只是在消毒之后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嘲笑道:“小聂姐姐,纹身这事不像打耳骨钉,只疼秒。你图案虽然小,但也要戳上半个小时,疼得招不住可以和说下,虽然不会停,但小秋姐姐可以安慰你下。”
“……”聂子瑜回头看他眼,又脸匪夷所思地看向秋冉,“小园园到底怎看上他?”
秋冉语气还是淡淡:“们姓秋眼光都不好。”
聂子瑜:“……”
连尸体都没有。
许文衍档案被无声无息地抹去,他卧底很多年,传出来信息虽然不多,但对燕城政局样样致命。后来身份险些败露,上级为保护他立刻把他调去宛城。
本是为逃命,但许文衍却并没有在那里生活多久,三个月后就回来。当然,他死得更快,心脏中五枪,
许暨安“嗯”声,补充道:“卧底警察。”
燕城过去,比现在要乱得多。
早些年扫黑除恶口号还没有喊得这响时,燕城也还是有几个可以用来在晚上吓唬下熊孩子名字。
但若只是这样,警方出动窝端倒也没什,偏偏这些人与上层似乎还扣着丝丝缕缕干系。
哪怕经常被请去局里喝茶,但连拘留都没有,那些名声响得令人听便自觉退避三舍坏痞流氓便会被客客气气地请出来。
贺执忍着笑道句“放松”,握着针贴上女孩痛觉神经极其发达肌肤。
聂子瑜其实很怕疼,非常怕疼,但是针真将墨戳进自己肩上刻,她却不过也只是僵**瞬。
“疼吗?”
秋冉终于绷不住劲,红着眼睛走过来问她。
聂子瑜安静地将脑袋靠在她怀里,笑起来时像安慰,也像在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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