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个唯物主义者,这个逻辑流氓无从反驳。
合着你就欺负死人不能复生所以随便乱用呗?
乔幸想温长荣真是个臭流氓,而后又狐疑地看看温长荣挺得笔直背影。
他不太能确定,温长荣刚才说那话是真本正经在回答他,还是被他嘲讽有点闹小脾气。
这时,温长荣又补充道:“不过这确和四年前那套是个系列,所以看岔也不奇怪。”
“哦。”乔幸回答着,也走到床边坐下,随口问道,“什系列?”
“致柏拉图。”
“……”
这名字出来,乔幸就忍不住噗地下笑出声。
竟……”
……
“乔幸?”温长荣此时已经坐到床上,见乔幸站在原地半天不动,有些奇怪地叫他。
“啊?”乔幸从回忆中醒过神来,他目光迟钝地扫过床上手臂缠绕着绷带温长荣,又扫过那熟悉黑底白缀床单。
乔幸问:“怎这多年前床单还留着?记得温家这些用品不是季换次新吗?”
“还有点,”温长荣说,“‘柏拉图指无性之爱’,只是对柏拉图其中种理解,关于柏拉图还有其他太多解释,其中种是:柏拉图推崇是‘精神爱情’,并非没有性存在。柏拉图认为精神恋爱是高尚,比起性来说,精神契合更重要,爱情更讲究是精神契
他后仰倒在柔软床铺,身体因为笑意而抽抽地:“温先生,您用这名字床单,不觉得不好意思吗?就不怕设计师口吐芬芳或者柏拉图掀棺而起?”
这典型‘乔氏嘲讽’,温长荣自然是听得懂其中含义。
男人侧首瞥眼笑得花枝乱颤乔幸,又转过头去,不甚在意地同他解释:“虽然柏拉图在大多数人认知里确指是精神恋爱,也就是没有性存在。”
“嗯哼。”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就算在带着柏拉图名义床单上做爱,柏拉图也不可能揭棺而起来打。”
“床单?”温长荣仿佛对他突然问起床单感到有些疑惑,闻言男人转头去看眼床褥图案,想到什似,这才转过头来回答,“这是新,不是原来那个。”
“啊?”乔幸茫然,“你买两套样?”
“当然不是,”温长荣摇摇头,又指指黑色被面上果实图案,“这是今年当季新品,压根不是四年前那套。”
乔幸闻言仔细看去,才见虽然大体相同,但四年前黑色基地上是类似于苹果白色图案,而今天这个,白色里又有粒粒小分割,显然是其他果实图案。
感情是他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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