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则倒也没呵止他这树懒熊般行为,只抬起手来落在他发顶轻轻拍拍,乔幸目光在刚才两人辛苦劳作过花园掠过,打开话题。
“其实当初看到您把白玫瑰挖种新花时候,还觉得怪可惜。”
“……白玫瑰?”
“嗯!”乔幸看着温长则,有些紧张地咽咽唾沫,而后给自己拗个漂亮角度,才接着问:“对……可以问少爷个比较私人问题吗?”
“什?”
深秋夜晚已经会让人感到寒冷,但只穿着单衣乔幸却觉得此刻比以往每刻还要炙热。
他胳膊压在温长则膝头那本《移情心理学》上,微微仰着脸,借着月光可见轮椅上男子每根纤长睫羽及落在他面上温和目光。
他从温长荣那儿出来之后就回到小白楼,下车就见温长则大晚上竟然还在花园里摆弄花草,询问番后他才得知女佣早上突然急事辞职,家里很多活都没人做,以至于温长则现在才有空照料花园。
乔幸闻言自然是赶忙帮温长则弄会儿花草,弄完之后两人又在院内闲聊几句。
温长则说到自己之前带学生最近在做与情感相关研究,所以他也要帮忙看看相关书籍给学生提供参考,两人聊会儿柏拉图,聊会儿两性关系,又聊会儿多年前同性婚姻还不合法时候人们对同性恋看法。
“就是……您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乔幸头顶上手掌顿顿,温长则从方才思绪中缓出神来,而后微微垂下眼来,目光与伏在自己膝头乔幸四目相接。
乔幸眼睛生极为漂亮,透如琥珀褐色眼瞳,眼型若杏,眼尾却有个与本人气质极为相符上翘弧度,只要稍微笑笑,看起来就很是多情模样。
此时乔幸褐瞳映着月光,脸上是掩饰紧张而扬起假笑,多情不然,却有几分纯澈。
片刻,温长则回答
温长则大抵是真在聊学术问题,但乔幸看着男子侧脸如玉,聊着聊着就有点儿想入非非。
既然想入非非,那自然是要付诸于行动,不然白瞎他那些天努力做功课。
乔幸‘发家’最初靠就是这身皮囊,何况他跟温长荣那久,自然非常清楚自己最好看角度和最吸引人地方,更熟悉如何不动声色地进行勾引。
这是他拿手好戏,也是他信手拈来生存技巧。
所以他谎称干完活很热,刻意将风衣外套脱去抱在臂弯,而后蹲下身来与温长则聊天,聊着聊着胳膊便放到温长则腿上,还连带着脑袋和半个身子起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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