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睫毛也是般长,兄弟两五官很像,不过大概是气质原因,温长荣垂眼就从没这种骨子里透出平和感,只会让人觉得像虎豹在闭眼休憩。
“少爷……”乔幸问出自己直想问问题:“为什您和先生明明不是个妈生,五官却那像啊?”
“……因为们母亲是对双胞胎姐妹吧。”
“啊?”乔幸顿下,又问,“双胞胎姐妹……就会那像吗?”
“按道理来说不会,不过这种问题谁也说不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天南地北两个人还会长得像呢。”
那边温长则听到动静摇着轮椅来看他,见他没事后松口气,抬眼又惊讶道:“脸怎那红?”
乔幸刚想说自己喝酒,又想到自己此刻身酒气很难闻,便站直身体,确保自己口气不会喷到温长则那儿,才说:“今天谈事,喝点酒。”
“喝酒也不该那红。”温长则叫他:“来这,弯腰。”
……
乔幸似乎是发烧。
,却显然记得那个女人,男人眉头轻轻敛,下意识瞟眼乔幸。
温长荣刚想张口解释什,乔幸目光却在面前几人身上扫过,他见吧台角落里妈妈桑也副跃跃欲试看着这边,便颇觉好笑地扬扬嘴角,而后倾凑到温长荣耳边。
“先生,有句电影台词怎说来着?下楼买包烟都遇到十个操过你男人?”
“……”
“您这个是……喝酒酒吧坐都是您操过男人……女人?”
“……”
“或许只是因为上帝捏不出那多不同脸来,所以就把同张脸给两个人吧。”
碍于喝酒关系,温长则没让他立马吃药或是去打针,而是让陈伯准备温水和毛巾,准备给他擦下额头和在外肌肤做降温。
乔幸躺在沙发上打好几个喷嚏,女仆又拿来厚毯子给他盖上,把他胳膊放在外面方便擦拭,而后退到不远处摆弄起手机。
切准备完毕,温长则将屋子里空调温度调高,拿起温毛巾耐心地遍遍给他擦着手心。
乔幸额头上也盖着温毛巾,这会儿只能稍稍侧眼去看温长则。
轮椅上男子稍稍敛着眼,长长睫毛垂下,浓密得像是两把羽扇,在暖色灯光下予人无比平和感觉。
“……”
“真是太厉害。”
……
坐上回程车,乔幸没喝醉,但因为酒精关系,他早上起床时头痛似乎更加剧烈,踏入小院时候更是觉得喉咙在冒火,身上却冷得想发抖。
踏入屋子里他险些摔个大马趴,好在门边有个鞋柜才免于脸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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