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你亲保镖激怒他有什关系?”
“觉得沈钦澜已经没办法……救。”
“……”
“就只能试探下,温长荣对是什样态度。”乔幸说:“……想知道,如果主动提离婚他能不能接受。”
“……”
“好。”乔幸乖乖点头点头。
“房门先别锁吧,会儿有什事,或者佣人给你送晚餐才好进屋。”
“嗯。”
……
温长则给他带上门,房间内重归寂静。
速度,温长则连轮椅电动都没用,改让陈伯用手推,陪着乔幸慢慢地走。
回去路上,温长则犹豫会儿,最后还是问句怎回事,但乔幸像没听见般没说话,过大概分钟,才回答:“没什事。”
“……”如此,温长则侧首看他满是伤痕侧脸眼,便没再问。
……
回到温长则家里,乔幸当然是回到房间躺到床上静养。
“但说想离婚又太直接,就只能想其他办法试探下。”
“……然后你就被打成这样?”
“嗯,之前也没想到。”乔幸说:
乔幸目光转到天花板上,宛如放空般双目无神地看大半天,然后坐起身来,给老赵打去视频电话。
视频接通,老赵立马被他那骇人模样吓跳,询问之下得知起因,又惊又怒:“你疯吗?突然亲什保镖?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吃错药啊?!激怒温长荣对你有什好处?!”
“试探温长荣口风……”顶着麻痛嘴,乔幸尽量把话说清楚:“他说就算沈钦澜痛哭流涕求他和好,他都不定会和离婚。”
“……所以?”
“总觉得之前预感越来越……”乔幸五指蜷蜷,“总之,之前直觉得温长荣是爱沈钦澜,只要沈钦澜回来,离开是早晚事,可那番试探让打消这个念头。”
温长则给他拿来前些天点那种熏香,然后手背贴在他额头测下温度,又给他掖好被角,坐在旁边守会儿。
“……您去忙吧。”两人不是很熟,再加上自己现在模样不怎能见人,温长则这在旁边守着,还怪让乔幸觉得不舒服:“没什事,都是皮外伤。”
温长则没立即回答,只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嗯,你没有什想聊吗?”
“……聊?”乔幸摇头,习惯性想笑下,却又扯动嘴角伤口疼得嘶声:“没什想聊,又没什事。”
“那好。”温长则点点头,叮嘱他:“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定要叫,尤其是发烧或者发冷,虽然是小伤,但也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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