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可不叫好,”温长则目光落在他面上,停留几秒后移开视线:“都快五点,天要亮,快睡吧。”
“嗯!”
……
温长则和陈伯出房间,时钟指向五点,乔幸洗漱完把门锁才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天花板,他觉得身体很累,脑袋却很清醒。
“长荣这边情况……比较复杂。”温长则斟酌下措辞:“长荣现在短时间内没有让你走打算,如果沈二少回来……原来接触过他,性格多少解些,他如果回来,方面是你安全问题,方面是长荣那边……”
温长则没说下去,只摇摇头。
“哎,其实原因早就说过,就是之前和长荣说那些。”
“沈二少这个人向来是在熟人面前歇斯底里‘真性情’,在外人面前总要装着点端着点,与他不熟,他不至于撕破脸,在这里对你做出什。”
“而长荣……他性格你也是知道,所以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你住这里是最好选择。”
还是临时起意。
“这个啊。”温长则似乎并不奇怪他会问这个问题,只摸摸下巴,然后回答:“因为……长荣好像短时间内没有放你走打算。”
“?”
“他不是和你说吗?事不过三。”温长则看着他笑笑,“上次你说过月底就要走,所以猜,你们大概是有什约定,比如说到月底你就要永远离开这里。”
“……”
今天这整天发生事都出乎意料,尤其是……他住进温长则房子里这件事。
乔幸觉得自己跟买十年彩票
温长则看向他:“是有什地方觉得不方便吗?还是……”
“……”乔幸目光落在男子带着关切眸里,顿顿,快速摇头。“没……没有。”
“嗯,那就先住着吧,三楼其实没几天会上来,除你房间外,三楼整个空间其实很大,如果有不方便话可以不……”
“没有不方便。”乔幸打断温长则,抿抿唇,说:“……只是,不太习惯有人对那好,所以问下。”
温长则愣愣,而后失笑:“……是吗?”
“可是昨天就是月底,你不但没走,长荣还带着你参加宴会,然后戒指丢,找回来之后长荣没收回去,而是递还给你,还叮嘱你事不过三。”
“……”
“如果他有要放你走准备,怎会把戒指还给你?怎会说出‘事不过三’这种话?”
“……”
……乔幸不合时宜地想,温家祖上该不会是福尔摩斯或者什名侦探吧?怎个个都精跟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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