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长荣已经上车,车门都关上。
虽然此时放声大喊温长荣
赶紧讲完他好去说句再见,然后就回去睡大觉……
如此想着,乔幸迷迷糊糊地往先前温长荣去方向看眼,才见男人已然挂电话,此刻正往汽车停车方向走去。
瓦特?
乔幸甩甩脑袋,下睁开眼睛。
这是……把他忘???
乔幸亦是又往后退退。
看温长荣拿着电话温声细语模样,也不知道要讲多久,乔幸在原地看男人背影会儿,觉得有些乏。
他左看看右看看,索性走到路边大树旁。
温家观景树不知是什种类,在步入秋季九月下旬依旧绿油油,叶子大簇大簇地挂在枝丫上,丝毫没有颓败意思。
乔幸只手拄着小扫帚,整个人懒洋洋地倚靠在粗大树干上。
沈二少弹钢琴模样所吸引,两人从此相识。
虽然当时两人都尚且年少,但寥寥几语中却显得极为投缘。
宴会中两人迅速称兄道弟并交换联系方式,宴会结束后,温长荣要那首《秋日私语》录音。
这之后,那首《秋日私语》录音便直是沈钦澜专属铃声,这十几年过去,温长荣至始至终也没换过。
……
……眼睁睁看着温长荣往宾利车越走越近,丝毫没有要回头意思,乔幸只好坦然接受自己被金主遗忘这个事实。
算算,反正也不是第次。
乔幸重新直起身来,拍拍身上有可能蹭上灰尘,忽然想到……他支票!
“先生!”他急冲冲地叫:“支……”
票字又没说出口,乔幸便又住嘴。
A市秋季是年中最舒服季节,阳光不似夏季那热辣,偶有光线穿过树叶缝隙落到人身上,暖洋洋。
乔幸被绷带缠缚右手耷拉在身侧,和前几天样不时传来些微刺痛,并长久地胀痛着。
疼那多天,饶是乔幸这种怕疼人也觉得习惯。
他靠着树干悠闲地晒着太阳,晒着晒着便眯眼,有些犯困。
玛德温长荣是讲什老奶奶裹脚布啊?
乔幸听这铃声听过千百遍,此刻当然明白电话是谁打来,也知道自己是时候变成个背景板默默站到边去。
可今天温长荣却反常态,听到这铃声后没立即拿出手机接电话,而是迟疑会儿,才摸出手机来。
慢半拍拿手机就算,拿出手机后温长荣竟然盯着屏幕又足足过好几秒,直到电话响铃都快要结束,男人才按下接听键。
“钦澜。”
温长荣拿着电话背过身去,走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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