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都沾这股淡淡味道,连下楼时牵手走,都因为滑润而牵得更紧些。
“哥。”
郑海川抬起眼,从小到大这多年,郑海山从来没在自家弟弟眼中看到过这种非谁不可执拗与认真。
“他疼。”
“也想疼他。”
,“你想哪儿去,跟他都是自愿!这大人,就不兴跟别人看对眼儿?”
房门合拢,也挡住小孩子不适合听到成年人对话。
郑海川在病房外给自家大哥讲述这近年来自己生活,他并没有急着提祁聿好,只是从自己带着小禾苗来到鹏城找房子找工作说起,细细掰开,将日常琐碎与困难讲给最亲密大哥听。
他说到现在工地上活,说到他拍短视频,说到最近新接各种订单,当然也没有隐瞒他为讨要医药费而遇到种种困难与危险。
说到最后,郑海川才对大哥说:“哥,没他说不定人都早没。小禾苗可能也会到长大身体畸形才发现病,也不定能治好。”
“想跟他在块儿,块儿过日子。”
郑大哥张嘴,想说就算这样,也没有把人抵出去报恩道理啊。但郑海川止住他未尽之语,“哥,跟报恩没关系,也跟钱没关系。哥,就是想跟他在块儿。”
郑海川低头,看向自己黝黑粗糙手。
如果不是医院消毒水味掩盖话,郑大哥此时应该能嗅到股清冽果木香。那是刚才吃晚饭洗完碗打算出门时,祁聿给他抹上护手霜。
男人家玄关柜上有个小盒子,放着钥匙和些零碎物件。那些东西都印着英文,郑海川看不懂,从来没碰过。
但今天出门前,祁聿从里面拿出个精致软管,从里面挤出黄豆大小乳膏捉着他手抹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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