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郑海川想占祁聿便宜,而是经历过之前那多事,郑海川明白个道理。那就是只要他跟祁聿生分,男人铁定生气。反而有时候他觉得麻烦祁聿,对方反而眉目舒坦心情高兴。
所以郑海川此时才会这样不分彼此地遥想未来,想他们是不是可以起生活,每天睁开眼就能见面,晚上回家也有心爱人在屋里相聚。
只不过这想法随着思绪延展开,就变得有些歪。
郑海川想如果他们真住到起,到时候小禾苗睡哪里呢?是单独开间床,还是睡他和律医生中间呢?律医生这里也不大,再弄个床有些占地方,最好还是让孩子和他们起睡,晚上还能照顾下小家伙起夜和掀被子。但如果起睡,那他们再想亲、亲密点……是不是不太合适?
郑海川回想
手指和热水同游走,洗净身上绵密白色泡沫,同样也冲刷掉迸溅到两人皮肤上白色浊液。
郑海川尚在身体快感余韵中失神,祁聿就先步将淋浴间内水龙头关停。他从旁架子上取下两条毛巾,条随意地系在腰间,另条则搭在恋人头顶,将人带着往床边走去。
郑海川屁股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他走动间却总觉得祁聿手指还在里面似,残留着股撑顶感觉,又怪……又奇妙。
好在出浴室屁股坐到床上,那股怪异感就很快消失,而郑海川注意力也转移到把快点擦干头发好上床睡觉这件事上。
只不过此时他还没发现,身后跟随他走到床边男人那裹着下半身浴巾胯间,有多明显块凸起。正和它主人道,依旧虎视眈眈地觊觎着他屁股。
先前听祁聿聊过往时候,郑海川就知道隔壁他租住屋子和这间房以前曾是体,都是律医生小时候家人住所。
但不同于他那边残留着岁月痕迹老旧状态,祁家这里显然是被重新翻修过。无论是装潢还是家居,这里都呈现出种花大价钱精心装修过感觉,就连床都是柔软又弹力十足高档乳胶,手往下按个印子,都能转眼间回弹成原样。
郑海川心里猜测是房东祁叔为儿子而费心弄。他从没想过去左右律医生对于父亲态度,只是边呼噜着湿润头发,边心里琢磨着,以后是不是等有钱也给小禾苗整套儿童?
他们那个屋里床板硬得出奇,每次小家伙在上面蹦两下他都怕磕着。
不过郑海川转念又想,律医生以后说不定是要和他们块儿住。他那里环境肯定配不上他家媳妇儿,难不成要起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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