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吕君没感觉到什异常,便继续吃菜。但他也没忘给桂伟明夹筷子肉,“你也吃。”
“好,好。”桂伟明立马就高兴,口喝光祁聿敬酒就去刨碗里肉,络腮胡下脸蛋红光满面,“肯定多吃点!”
李飞请客选是老窖好酒,浓烈香醇,喝之后不会让人难受,只是有些熏熏然上头。
等祁聿和郑海川离席慢悠悠朝家里走时,身上酒气已经散得差不多。郑海川还有精力和祁聿说正事。
“吕老师说,两条街外那个二
桂伟明被祁聿这副看就恋爱上头神色酸得腮帮疼。
于是他忍不住逗这个从小看到大崽子,“嗳,你和大川啥时候请们吃席?”
桂伟明记得不久之前这小子还在他铺子里为情所困呢,怎就这快把人搞定?他忍不住瞥眼身旁无知无觉认真吃菜人,心里更酸。
桂伟明本以为祁聿会被他逗得不说话,没想到这小子将盯着郑海川目光收回来,竟上下打量他番,又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看他身旁吕君。
桂伟明心道不好,但已经制止不这死崽子反击话。
这天晚上祁聿没怎喝酒,倒是郑海川喝不少下肚。
祁聿纵着郑海川跟个蜻蜓似在几个桌子来回转,这桌凑上去说两句,那桌坐下待会儿,全场感觉除红姐两口子就他最忙。
桂伟明吃饱,在祁聿身边笑问,“大川今天怎这精神?”
自从小禾苗住院之后,几个熟识街坊都去医院看过小家伙。后来还知道郑海川大哥也住院做手术,他们私下也直担心年轻郑海川能不能扛过生活中这多打击和折腾。
似乎老天爷就看不得这个质朴青年好。
“哦,们不急。”
祁聿晃晃杯中酒,朝桂伟明敬,“等伟明叔您和吕老师先办。”
桂伟明:“……”
他就不该过这个嘴瘾!
“怎?”心里还在替小禾苗盘算上学事宜吕君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抬头朝两人望过来。桂伟明连忙给他碗里夹几筷子蔬菜,“没事,和聿仔开玩笑呢,你多吃点。”
总是在他朝着好日子奋力攀爬时滚下落石想把人砸垮。
好在小年轻身旁还有个靠谱对象,能帮他撑撑,如今看起来应当是撑过最难难关。
果然,桂伟明听见祁聿道,“下周他哥和小禾苗差不多就能出院,高兴着呢。”
“怪不得。”桂伟明点头,“是好事,值得多喝几杯。”
祁聿单手撑在桌旁,望着青年不管跟谁说话都喜眉笑眼憨气样子,轻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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