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哭啊，小妹妹！”
许萌独自坐在板凳上哽咽抽泣，冷不丁听见头顶突然有个男声出现，吓
她
大跳。她抬起头，泪眼朦胧间撞见张憨厚
脸，还有递到面前两张纸巾。
“小妹妹，你别哭。律……祁医生他没有骂你意思，他脾气就是那样，你不要介意。”
郑海川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
就鬼使神差没挪脚，全程听完办公室里对话。等祁聿出来时候他做贼心虚地躲到旁去，后来听见屋里小姑娘在哭，他又忍不住走进来替自家媳妇解释两句。
“那啥……
不是故意偷听到你们谈话，”郑海川见小姑娘还在哭，便继续道，“可以保证，家小禾苗做手术手续都是齐全，没有什内幕，希望你也不要误解祁医生。不过……那个，和祁医生确在谈恋爱。”
人。
许萌以前总觉得祁聿只是面上冷，内心还是热。现在她才发现，这样热只会出现在祁医生在意那少数几个人身上，而她显然永远都不可能在其中。
这个男人就像艘在冰川上行驶强大舰艇，永远都拥有着自己原则和方向。这样人从来不会被他人言论和看法所影响左右，唯能够影响他航行方向，只有他周围冰川。
当冰消融成水，舰艇自然就顺着奔流长川行至更美好远方。
许萌明白这个道理，可依旧被祁聿刚才态度给伤到。
“呜……”许萌又抽噎声。
她是做错什，还要而再再而三被戳痛脚？
“哎哎，你别哭呀，多漂亮小姑娘，眼睛肿可不美！”郑海川没什哄人经验，只能从桌上又扯两张纸递给许萌，嘴里好声好气道，“祁医生他性子直，说话有时候有些伤人，你不要介意啊。其实能理解你，也谢谢你关心他，替他操心那多昂。如果、如果真因为们俩关系导致他工作出问题……”
许萌虽然在哭，但耳朵还是支着在听郑海川说话。
越
她、她也没说要怎样啊！她都死心，她只是想提醒下祁医生注意点个人感情问题，怎就……就好像她是个恶毒坏人呢？
她忍不住抽噎两下，干涩眼睛里涌出水意，眨眼间就落下来。
说到底，她不过也是个刚从学校出来没多久青涩女孩，对喜欢人怀揣着单纯而美好期许。可如今冷不丁被盆冷水泼下，许萌头次认识到人生残酷。
“呜……”
反正办公室里也没人，许萌干脆哭出声，边祭奠她逝去暗恋，边释放自己委屈又难受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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