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但也许是卤菜
香味格外能抚平饥饿胃，他还是保持语气平和地敲
敲桌子：“坐过来。”
郑海川也不知道咋，明明律医生就说几个字儿，也没凶他，他心里就是发憷。
总感觉像自己犯啥错误要被老师教训！
于是他没敢在拒绝。垂在裤边手有些局促地搓搓裤缝，郑海川乖乖地挪步到餐桌旁，坐下来。
老老实实，只有小半个屁股挨在皮制板凳上。
“律医生，
给您换好！”
“这旧喷头就带走嗷，反正您拿来应该也没啥用，回去修
修，看看能不能再卖个二手！”
换喷头是非常简单事，郑海川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他拿着旧喷头走出卫生间，发现屋子主人已经坐在客厅餐桌前，桌上摆着两盒泡面，盘小黄鱼，还有袋他眼熟口袋。
“哎您都吃上啦！”
郑海川心道自己之前猜真没错，律医生还没吃晚饭哩！
“对刚才忘说，回家顺道就给您捎点自家卤卤菜，绝对干净卫生，您尝尝看！”
祁聿当然知道郑海川给他带什
，刚才都看见。
他扬起下巴，指指自己对面空座位，冲郑海川示意：“坐。”
“啊？就不坐吧。”
郑海川摆摆手，“这晚，不耽误您吃饭休息，这会儿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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