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后面黑板也换更大诶。”宋拂之在个班门口停停,“
时章故作正经地点头:“估计是有妖怪看上你,想把你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宋拂之也开玩笑:“想抢做压寨夫人就直接来找啊,抢乱涂乱画草稿本儿干什!”
时章:“可能是个善良妖怪,怕自己太凶吓到你。”
时章语气轻松,其实心里翻涌着热烈却隐忍浪潮。
他可以向宋拂之坦白自己身世、曾经做过错事、还有不那常见兴趣,但唯独这点,他丁点都不愿向宋拂之透露——
门边个大纸箱子,里面凌乱地堆着些写完本子。
“现在想想们高中还挺先进,那时候就有环保意识。”宋拂之说,“们年级每个班都放个大纸箱在前头,用完草稿本啊、卷子、废纸啊就扔进去,每个月回收次,当时可以卖不少钱充班费呢,还能废物利用。”
宋拂之问时章:“你们班有没有啊?”
时章点点头:“有。们高三半个月就回收次,草稿纸用得太快。”
“哈哈哈。”宋拂之笑道,“说起来,有件事到现在现在还记得,挺奇怪。”
在他那明暗交接青春期,宋拂之像缕光样毫无理由地闯进他生活。
就像时章眼爱上枝条舒展瓦勒迈松,当宋拂之带着值日生红袖章在校园角落里抓到自己抽烟时候,他就开始无可自拔地用沉默目光追随这个少年。
既然机缘巧合,兜兜转转,他已经和宋拂之结婚,那之前那些不太磊落追随方式,应该被时章永远地埋藏起来。
哪有什妖怪,只不过是个混账且自卑学长。
两人贫来贫去地随便聊聊,慢慢走上楼,顺着走廊往下逛。
“高考完试,和同桌起把写完草稿本扔进去,第二天正好是回收日子,所以班委把纸箱放到教室外面方便工作人员回收。”
时章有瞬间僵硬,若无其事地“嗯”声:“然后呢…”
“然后第二天过来,和同学争论道题目,草稿本上写着那道题思路,所以就想趁回收人过来之前赶紧把草稿本抢救出来——结果把整个箱子都翻遍也没看到草稿本儿,同桌本子还好好地在里头放着,就没。”
时教授抚摸下巴:“真好神奇……”
“神奇对吧。和同桌起找半天也还是没找着,就那蒸发。”宋拂之笑笑,“当时们班流行讲鬼中式故事,可把们吓得不清,还以为是笔仙或者哪路妖怪把选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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