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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琨再回过神,发现韩桃已经扯起被子,将自己整个都藏进去,床上被子鼓鼓着
韩桃扯起被子,只有双眼露出在被外。“你进来之时,便知道。”
“进来?跳窗进来时候?”赵琨疑惑道,“你那时就已经认出寡人来?那不是从开始就……”
韩桃面色有几分古怪,忽然不解释下去,赵琨愣会儿,也明白到底是何种进来。
“怕你察觉到异样,会不肯离开南燕,所以只能假戏真做。”他看着韩桃面色微烫地缩身,声音很低地对他说,“第次你见韩武礼与个和模样相似人同床,于是第二次时候,就灌醉他,带到七皇子府去。”
却不曾想那次真正激怒赵琨,以至于赵琨离开南燕前晚,摸黑进府中。
在,他还担心是赵琨嫌弃自己,原来不是这样。
那是赵琨在在意他感受,因为他患得患失而处处小心谨慎。
好像别多年,赵琨还是那个会在窗下克制地吻上自己面颊,然后说着“赵某喜欢”少年质子,他还以为赵琨变许多,但赵琨却如往昔,将最赤诚那面摆在自己面前。
韩桃眼紧紧望着赵琨。
“你这看寡人作什?”赵琨问道。
那晚赵琨待韩桃全是折辱与亵玩,感受着韩桃明明已经在他身下止不住地发抖,却还“听凭太子吩咐”地支起屁股来。
赵琨那时有多,bao怒可想而知,恨不得狠狠压下这具轻贱身子,全然地发泄与占有。
他也是那样做,因此他只记得天亮前走时候,韩桃趴在床榻间张着腿,被小小侍卫玩弄得塌糊涂样子。
“殿下真是好风采啊。”他狎昵地亲吻下韩桃腰窝,感觉到身下人蒙着眼,又狠狠发颤下。
他那时用还是粗犷声调,故意装作东宫侍卫样子,没想到韩桃早就知道。
“陛下所说阴暗情思是什?”韩桃反问道,按照赵琨德行,他大概能猜到七八分,他支起身,开口问道,“这五年来,陛下都是想像南燕离开那晚那般,蒙眼缚手,折辱于吗?”
赵琨瞳孔缩。
韩桃见状忍不住去吻赵琨,咬开赵琨唇瓣往里吻去,他压着赵琨,抬手去与人十指相扣,伏在人身上用笨拙吻意来侵占。他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赵琨当初切。
床帐中传出些细碎低语,喃喃着声,只叫枕边人听闻。韩桃诉说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整个身子伏在赵琨身上,而赵琨指尖好像都在发颤。
“所以,你直知道那晚对你下手人不是东宫侍卫,乃是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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