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是太子之意,”身下韩桃扯开嘴唇,明明在哭,却更像是在笑,“那臣弟也只有,唯命是从。”
脖子骤然被掐上,压得更紧。
韩桃蒙着眼,衣衫不整,却好像哭笑得越来越厉害。
他早就发觉。
他差点忘赵琨会口技,赵琨想要吓唬他,却忘这世上最解赵琨人如今就在这床榻之上。
他是有多高兴,他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再见到赵琨机会,还以为只有那半块玉佩要陪着自己入坟墓,却没想到如今还能有夜亲密相贴。
身后赵琨怒意更盛,他却尽力讨好着,乞求能叫人多几分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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