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幔子里只剩下断续哭声,后背上划痕又深几道。
“赵琨……”他抱着赵琨,仰头艰难地说不出话。
“别让扫兴。”
赵琨扒开他来抱手。
许久后,他只能虚弱地看着赵琨头也不回地离开,床榻上,支起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日宴会,他不知为何心悸地喘不过气,近来他总是察觉自己身体多异样,或疼或麻,所以昨日他中途离席,去用民间那偏方缓解痛意,那药粉佐以生酒,会叫面色发红,姿态昳丽……
他白脸,没有想到赵琨竟会因此以为他是和韩武仪暗度陈仓。
床边幔子轻动,屏风掩映着月色,昏暗中赵琨还在等着他解释。
他正想开口,却不知该如何说,他本意就是要瞒下毒酒事,送赵琨尽快地离开南燕,如果赵琨因此以为他变心另寻靠山,就此失望地离开南燕……
他心猛烈抽搐着,不知道是因为毒酒还是此刻情境,他几乎疼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忍着攥住被褥,沉默地看着赵琨,不发言。
他献上自己所有,希望能与赵琨温存更久,但却像是招致赵琨冷漠与厌恶。
从那个时候他清楚地意识到,赵琨不会再喜欢他。
赵琨从最开始等待到面色渐渐冷下,只是站在那里,身影就变得有些可怖。
昏暗里,韩桃撑着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然而赵琨又俯身,恶劣地伸手。
韩桃身子猛然抖,痛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要帮你吗?”赵琨在他耳边轻佻地吹口气,“帮。”
韩桃双眼泛红,忍不住像是要哭样子,盖不住长巾自床边滑落,露出狼狈他在赵琨手掌下,就像可以被随意亵玩倌儿,只剩下身子是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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