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又是在骗你呢?”
殿中瞬寂静。
韩桃等不到答复,他正要再抬头,赵琨就已经低下头来,他身子下意识绷紧,感觉到赵琨身上玉饰冰凉贴在他后颈处,赵琨面颊随即亲昵地贴上他面庞。
“那寡人为你所骗,甘之如饴。”
摩挲着唇瓣手指,在此刻轻轻拨开唇瓣,探入其中。
“已经好多。”他抬眼看向赵琨,就将身子微微后倾去,任赵琨站在他背后,手指摸过他喉结,向上擦掉他唇角粥渍。
那手指又不安分,轻轻摩挲过他唇瓣,痒痒麻麻,几分作乱意味。“下午寡人宣骠骑将军入宫商议军务,可能无法陪你。”
“总是公务要紧。”
“不如寡人送你去二叔那吧,也叫他为你诊脉看看。”
“他……还好吗?”韩桃有些深觉赵琨在这方面小肚鸡肠,可能叫陆得生也吃些苦头。
王样子。他低头慢慢喝着粥,长发稍稍垂落些,就又看见赵琨伸手来,挽起他发丝。
韩桃下意识僵住身子,睁着眼看赵琨。
赵琨就站起身来,拿着个簪子来要将他头发束起。
两个人都不太自然,熟悉中带着几分陌生,想要同对方亲近,又深感五年留下缝隙不是能时之间填满。
但韩桃最终还是低下头去,任赵琨为他束发,白皙脖颈微露着,唇角带笑意。
韩桃有些不适地微微眯起眼,然而还是没有阻拦赵琨深入,他有些含糊不清地应声,下意识仰起头含住赵琨手指。
他不该在吃粥吗……
赵琨轻轻地逗弄他,叫他喉结微动慢慢回应着,耳边呼吸声好
赵琨轻咳声,自然不会说陆得生是他五花大绑抓进宫。“有宫婢伺候,出不大错。”
“他是二叔。”
“寡人知道,你不必再多解释。”
“可——”韩桃靠在赵琨身上,又抬头看眼赵琨,低下头去,或许还是没习惯赵琨如今变化,心中总有几分不安。“现在说什,你都信吗?”
“信啊。”
他喝着粥,感觉握着头发力道时紧时松,像是被人小心扯着,说起来当初,就在饮下毒酒后不久,韩桃被人用大力扯着头发在地上拖行,韩桃那时就想着如果赵琨在身边,赵琨为他束发样子。
那时他因着痛楚,脊背弓起重重磨擦过地面,听耳边人骂他作下贱娼妓姿态,他却想着赵琨模样,在那时忍不住笑起来。
“这样可以吗?”赵琨拿来面铜镜。
韩桃回过神来看眼镜子,头上发冠多少有些摇摇欲坠感觉。“挺好。”
“身子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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