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寡人只准你记着今晚之事,今晚之前与此相关之事,笔勾销。”
许久后,赵琨像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因为韩桃“取悦”他,所以不论先前之事真真假假,他全都不再同人计较。他手扶起韩桃后腰来,叫人腰不至于太难受,能感觉到发软身子有多好握,只消手掌狠狠拉,韩桃就
韩桃微微有些战栗,嗯声。
赵琨见状就拍他屁股,让他不要停住不动。
这位,bao君好像不生他气。
如今赵琨是近乎衣裳俱全,而他坐在人身上衣衫半脱,赵琨像是将主动权都交到他手中,只热衷于在他身上打下印记,到最后韩桃被咬得实在苦痛,垂着头,因为哭而脊背寸寸颤动。
“赵琨——”
有些浑噩,可赵琨却和他讲起韩武礼是怎被阉割,赵琨又加重咬意,捏着他下巴告诫他:“承恩侯,莫要分心。”
“……陛下、是要阉罪臣吗?”
“你听明白寡人意思吗,”赵琨又狠狠拍把他屁股,“你既愿意轻贱自己,那寡人就准你对着寡人放低身段——但其余轻贱你人,寡人通通要阉要杀。”
他气韩桃自轻自贱,却又无可奈何,如今韩桃谨小慎微讨好他模样,并不能叫他有半点宽心。赵琨如今心中有想杀人火,却不能对着韩桃发泄,而韩桃却还要再追问与迎合他。
有时候赵琨真想打开韩桃脑袋来看看,韩桃到底明不明白,他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选择生气松手。
“不是做得不是很好吗?”赵琨抱着他,手掐着他腰,“继续。”
“你放过吧……”
赵琨嗤笑声,扯开挂在帘钩上帐纱。
帘帐重重放下,幔子里人影看不真切,韩桃手扯着枕巾,因为羞恼意攥紧又攥紧,到最后被人用手抓起,十指相扣。韩桃最终只无力地伏在赵琨身上,只有屁股露着,衣衫被凌乱地推高。
帐中,穿出低低断续哭声。
“赵琨……”
韩桃瞳孔微缩,看赵琨对自己像是要折辱却又舍不得,好像是原谅他,却又生着他气。
他勾着赵琨脖颈,不知自己如今是该抗拒,还是迎合,但好像两样赵琨都不喜欢,想想,还是去抓住赵琨手,有些生疏地扣紧。
赵琨看着更恼怒,但却没有收回手。
“莫说韩武礼,寡人还要将那馆里老鸨红倌通通抓来杀,知道这件事见过你样子,寡人都要杀个干净,只要是你除寡人之外选择——”赵琨任他占据主动,仍是自顾自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疯意。“真假与寡人何干?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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