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忽然传出急
韩桃默然,等在边。
过会儿,便听到赵琨叫他“滚进来”。
他听到“滚”字皱眉头,仍是立在门边,垂眸着好像未曾听见赵琨这般说。周围宫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里头赵琨也像是憋着怒意。“进来!”
“吱呀”声,韩桃才推门进来。
“不用。”他觉着还是顺道直接去六局比较方便些,倒是不知道赵琨因为何事而大动肝火,想想,还是停住脚步想先问问。
老宦官这才如释重负般样子,从台阶上下来。
“临州叛乱,陛下正在气头上,说着不想见任何人,其实也是想先晾晾……”
韩桃然,是赵琨想要晾他。
·
愣,出于礼节还是草草行个礼,扶正头上乌纱帽就匆匆离去,门内传出赵琨摔东西声音。
“群废物。”
“陛下,陛下息怒啊……”
里头听着像是各样东西都摔遍,边又是宫人阻拦之声,吵吵闹闹还有几分热闹,韩桃等在门边,对通禀宦官轻轻颔首。老宦官见状就进去。“陛下,承恩侯来。”
动静下没。
进来他就看见扔地奏折,摔在地上墨砚甩出墨来,翻笔洗淌出水连着宣纸也浸湿,满地狼藉。
韩桃犹豫下,找着可立足地方迈进去,随即道折子擦着他脸飞过,“砰”声砸到后边。
他沉默着站住身,垂下眼来。
“你是傻吗,也不知道躲!”前边传来赵琨怒吼声。
“是陛下叫罪臣进来,”韩桃淡淡道,“陛下既知道罪臣要进来,还要扔折子,罪臣自然没有躲道理。”
说起来临州叛乱,他这路有所耳闻,齐国国中其实也并不太平,然而赵琨却拖着临州叛乱不管,坚持不调大军回援,硬是将南燕国都攻下,才叫骠骑将军从南燕率部分精锐北上支援。
而这近个多月时间,临州差点成叛军国中国。
这样大代价,只为攻下南燕,也难怪民间都传他们这位陛下当年在南燕遭受虐待折辱,如今行事更是不顾大局,只图自己爽快。
“他刚刚在气什?”
老宦官愣,后知后觉韩桃口中他是指陛下。正想要回答,想到这位不是本国人氏,不方便吐露军情,下子闭口不说。
韩桃又等会儿,那老宦官出来赔着笑脸,说陛下暂时不想见任何人。他低下头摩挲着手指,不知道赵琨又在发哪门子脾气。
他转身要走,老宦官连忙拦住他。
“侯爷就这走?”
韩桃疑惑看去。
“您再多等等,或许会儿就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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