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泽捏着线指尖动作顿,缓半秒,舌尖抵着薄荷糖转到后槽牙,咬得嘎嘣作响,眼睫垂下来,投下淡淡阴翳。
“在哪儿?”周京泽声音沉沉,压着股情绪。
“好像是1987。”
这时,盛南洲跳下车走过来,问道:“这车怎回事啊?”
周京泽把拽过盛南洲,拍拍他肩膀:“兄弟,你帮忙处理下。”
没想到会在半路上碰到粱爽。她站在路边,脸烦躁。
周京泽眯眼看过去,好像是车子抛锚。
他抬手关掉音响,在经过粱爽那辆红色车时,猛地踩刹车,车子发出尖锐刹车声停下来。
盛南洲脑袋不受控制向前磕又弹回来,整个人从梦中惊醒,脸惶恐:“地震?”
周京泽给个“傻逼自己体会”眼神,“咔哒”声解锁抬脚下车。
买给她。”
“看见没,姐妹给你抄笔记。”赵书儿说道。
袁先生连忙应道“定”,带笑脸上闪而过尴尬神色。
周京泽刚从城郊基地开车回来,上天课,凌厉脸上透着丝倦意。最要命是,盛南洲坐在副驾驶上打起瞌睡。
他今天作为航空公司股东来城郊基地,美其名曰视察,实际上就是来找周京泽去玩。
“有事,先走。”
没等盛南洲反应过来,周京泽开着黑色大G从他面前呼啸而过,甩他脸尾气。
“周京泽,你他妈把个人扔半道上????”盛南洲脸火气。
赵书儿和她相亲对象聊天还算愉快,中途上个厕所。只剩袁先生和许随面对面地坐着。
袁先生主
粱爽正急得上火,道淡淡声音插过来:“车子抛锚?”
回头,竟然是周京泽。粱爽点点头,说道:“服,拖车公司还是忙碌打不通状态。”
周京泽嘴里嚼着薄荷糖,走过去,掀开车前盖,语气散漫:“看看。”
他抬手掰下车前盖里面东西,手里挑着根线,边检查边问:“怎你个人,许随呢?”
“本来想找她吃饭,相亲去啊。”粱爽接话,故意说道。
结果盛南洲稀里糊涂被周京泽使唤去训练场干活。可能是从小受他碾压次数太多,盛南洲听到周京泽指令下意识地去做。
做到半又觉得不对劲。
操,辈子为奴,终身为奴。
到最后盛南洲把自己累得半死不活。
车载音响还缓缓放着肖邦弹奏C小调夜曲,声音潺潺又动人。周京泽单手扶着方向盘,修长手指去拿中控台上薄荷糖,拆糖纸,丢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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