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
晚上十二点,许随睡着躺在他身边,长发如瀑,眼睫紧闭,乖顺得像只娃娃。周京泽指尖穿过她发间,上半身什也没穿,单穿着条黑裤子,起床抽支烟。
烟抽到半,周京泽把烟放在桌边,上个厕所。等他回来,卫生间马桶还发出着抽水声音,桌面上手机屏幕亮。
周京泽叼着根烟,灰白烟雾时不时地呼出,他摁亮手机,通知栏显示有条消息进来,点开看,是叶赛宁发消息:
奏很缓,先是发出前奏“吱吱——吱吱“,儿缓慢重复,接着像是电力加速般,两短五长,节奏快而猛力。
却依然吹不散燥热。
时快时慢,许随感觉眼前视线片模糊,四肢百骸地疼,她发现周京泽喜欢按着她肋骨,疼到她皱眉。
汗水顺着他下颌角滴到她锁骨上,许随感觉自己像拧干衣服,周京泽仍不肯放过她,按着她肋骨遍又遍。
像是为让她记住此刻痛,记住此刻眼前男人是谁。
【周,回国,这就是跟你说大惊喜。够意思吧,亲自回来给你过生日。现在在零点和他们起喝酒,你要不要过来?】
截烟灰掉在手机屏幕上,周京泽眯眯眼,拇指拂开烟灰,在对话框里打字然后发送:
【你们玩,跟媳妇儿在起。】
下秒,周京泽拇指顺着她额前头发到耳后,眼睫微湿,嗓音嘶哑:“是谁?”
许随被磨得难耐,感觉像在海浪里浮浮沉沉,眼泪快要掉出来:“周京泽。”
“啪”地声,《神经生物学》掉在发潮地板上。房间内老式立式空调吹风有些闷。风吹,书哗哗地翻着,最后停留在个人体神经图上。
人体学上有个说法,长时间盯着个人眼睛,据说能看到爱,是视神经末梢上信息传达。你看到什?
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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