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泽把车子熄好火,径直走进去,到正厅,果然大帮人站在那里,祝玲围在那里正指挥着他们把牌位拆掉。
祝玲听见声响扭头看过来,等看清来人时愣,随即又极快地露出个温婉笑容:“京泽,什时候来,吃饭没有?”
问完之后,祝玲扭头看工作人员,语气温柔:“哎,你们把牌位前果盘端走吧,来移,怕你们做不好。”
周京泽眉心跳,字句道:“别、碰、她。”
当周京泽说话很慢且话很短时候,意味着他发火。祝玲手僵在半空中,脸尴尬,她以为周京泽只是介意对象是她,便开口说:“那你们来搬吧,小心点儿。”
周京泽下意识地蹙起眉头,但还是点接听,声音冷淡:“什事?”
师越杰那边声音嘈杂,他好像换个地方打电话,问道:“京泽,你现在在哪?”
周京泽俯身从茶几上烟盒里摸出根烟咬在嘴里,发出声嗤笑:“在哪?好像不关你什事吧,哥、哥。”
周京泽这样直接带刺地呛人,师越杰也不生气,他语气依旧温和,但带点焦急:“你有时间话来家里趟,爸好像要……把阿姨牌位迁走。”
“马上过来。”周京泽倏地起身,声音冰冷。
左右两个穿着黑衣服男人作势上前,就要把牌位搬走。周京泽站在那里,漆黑眼睛环视圈,眼看到角落里棒球棍,垂在裤缝手动下,接着大步走过去,抽出棒球棍,朝边古董花瓶眼睛也眨地用力挥下去。
“嘭”地声,花瓶四分五裂,应声倒地,祝玲吓得当场大叫起来。周京泽拎着棒球棍,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们,声音冰冷:“你们再碰下试试。”
场面闹得太大。且动静不小,周正岩从楼上赶下来看到眼
周京泽连头发都来不久吹,捞起桌上手机和烟就跑出门。周京泽骑上摩托车,猛地踩油门,连人带车像离弦箭般向不远方冲去,剩下奎大人站在门口,焦急地朝他背影汪汪几句。
路上风很大,呼呼地吹过来,两边梧桐树像按键般快速倒退。在去那个家路上,周京泽想很多。
比如他妈妈是最优秀知名大提琴手,选择婚姻后,也依然优雅又善良,给周京泽倾注很多关爱和温柔。
妈妈去世后,头七还没过,周正岩就把祝玲领进家门,扯着他头发逼周京泽叫个没血缘关系陌生人叫哥哥。
晚风过境,冰冷又迅猛,吹得周京泽眼睛生疼,他加快速度,寒着要张脸不顾门卫阻拦直接冲进别墅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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