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泽双锐利眼睛盯着周正岩看秒,就反应过来他被这老东西给骗。还真是关心则乱,他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现在冷静下来,他外公怎会赶来周正岩生日会,不拐杖把周正岩杵死就算不错。
客厅富丽堂皇,琉璃吊灯灯光溢下来,角落里堆满两座小山高礼物,周京泽干脆坐在沙发上,扬扬冷峻眉毛:“找什事?特地把骗到这里难不成是想听祝你“福如东海,万寿无疆”屁话吧。”
“可说不出这种违心话。”周京泽嘴角挑起,讽刺意味明显。
周正岩气个半死,把茶杯“嘭”地声搁在桌子上,怒火四起:“混帐东西,你非要把气死才甘心?”
周京泽扬扬冷峻眉毛,不置可否。他俯身抓桌上个苹果,然后窝在沙发上,把苹果抛在半空中,副玩世不恭模样。
周京泽走出校门,打辆车,直接坐上去,低声报个地址。他坐在车后座,手肘撑在窗沿,指尖反复轻扣着玻璃,最后干脆降下车窗,冷风灌进来,心底不安和烦躁依然没有被冲淡。
由于周京泽加三倍钱,司机很快将他送到目地——荔树下。荔树下是典型富人区,别墅成群,灯火辉煌,住在这里人,非富即贵。
周京泽站在栋灯火通明别墅前,哼笑下,都不知道多久没来这地。他走脚进去,保姆陶姨听见声响出来迎接,见是周京泽,声音是热切惊喜:“小少爷回来啦,吃饭没有,陶姨这就去做两个你爱吃菜……”
两人站在前庭空地上,周京泽笑,搂住她肩膀:“您别忙活,刚吃完。”
“真假,你不要骗陶姨啊。”
在生日当天被亲生儿子送这样祝福,周正岩胸前起伏不定,看着周京泽油盐不进模样气个半死。
倏地,楼梯间走下来个女人,对方身素色衣服打扮,穿着棉拖鞋,温婉气质
陶姨从小就待在周家,是看着周京泽长大,也尽心尽力地在他母亲生前照顾过她。后来他们搬离琥珀巷之后,没人吩咐,陶姨还是每半个月雷打不动地过来给周京泽做顿饭,打扫卫生,给他收拾家里。
在周京泽心里,她和亲人没差。
周京泽揽着陶姨肩膀进门,他脸上笑意在看见周正岩那刻敛得干干净净。陶姨打个招呼就退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父子。
“外公呢?他怎样?”周京泽单刀直入。
周正岩轻咳声,饶是寻常严肃脸色也有点不自然:“叫医生过来,检查又发现没什事就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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