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
动，刀锋擦着皮肉，划开道血痕，聂安惊恐喊道：“不、不要！饶命啊！
……真不知道他关着做什
！陆平山叫他来杀
！”
“陆平山？”慕容衍神色动，“他为何要杀你？”
聂安看着眼前刀，发抖道：“他要杀人灭口！十年前……他让在将军和顾章茶水中下迷药……”
“你说什？！”顾琅猛地冲过来，被慕容衍把拉住，“顾琅，你冷静点。”
顾琅盯着聂安，咬牙道：“为何要下迷药？”
聂安抖若筛糠，点
点头。
刀尖下滑，抵上他脖子，慕容衍问：“你叫什？”
“聂……聂安。”
慕容衍：“做什？”
聂安：“聂府管家。”
顾琅跟着慕容衍往天牢走。当初在负岚山见到那个疯疯癫癫人时，慕容衍便觉得奇怪，郑于非为何要关着那样个人。此次镇北军平定宫城叛乱后，慕容衍便把那人移至天牢。而后仔细查，竟发现那人是十几年前失踪聂府管家，聂安。
“郑于非把他藏在负岚山这多年，”慕容衍道，“自然不会是养着个闲人。”
聂府，郑于非……顾琅隐约觉得，这人或与当年顾家冤案有关。
牢中昏暗，聂安披头散发，瑟缩在墙角，似疯似癫地喃喃道：“别杀，别杀……”
慕容衍打开牢门，站在门边看他会儿，忽然道：“裤带掉。”
聂安涕泪直流，“当年，陆平山抓妻儿，逼暗中为他做事。那日，见副将顾章来找聂将军，说抓到个北祁探子，还给将军封信。把这消息传给陆平山，他又让人给包迷药，叫下在茶水里……那时真不知道他要杀聂将军，不想害将军！”
慕容衍手被顾琅抓得发疼。他丢刀，把顾琅搂进怀里抱紧。
“以为……”顾琅脸埋在他胸前，声音发闷，“以为
慕容衍：“何时被关入负岚山？”
聂安：“十……十年前。”
慕容衍：“郑于非为何要关着你？”
聂安眼神躲闪，“不……不知道。”
“是？”冰冷刀尖贴紧聂安喉间，慕容衍淡淡道，“那留着你也没用。”
顾琅：“……”
聂安下意识低头，才反应过来被骗，连忙继续装疯卖傻，喃喃自语，“别杀，别杀……”
慕容衍手抽出顾琅佩刀，骤然对着聂安就砍过去。
“啊！”刀擦着脸侧砍在墙上，聂安脸惊恐，血色全无，手脚不住地哆嗦。
“本王不是来看疯子，”慕容衍跟个讨命阎王似，冷冷道，“疯病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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