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景觉得乐相宜很有天赋,离开巴黎前他前往华人街告别,临走时与乐相宜父亲互相交换通讯方式。
乐相宜父亲社交账号头像便是乐相宜,没过多久,又有个陌生账号申请添加好友,头像竟然是乐爸爸。
盛闻景同意申请后,顶着乐爸爸头像人发消息说:“盛老师你怎偷偷和爸加好友!明明才是弹钢琴那个!”
这点不能改变,在解除婚约前,切交情只能算不正当关系。
沈望笑,说:“所以在发现只是轮胎问题后,立马买飞往B市机票。”
沈望倒并非是专程找盛闻景聊天,有场学术交流会在B市举办,他是跟着老师来参加会议。
恰巧盛闻景手头有几张演唱会入场券,他最近工作忙没时间去。是某个节目主办方送他,盛闻景也没仔细问究竟是什乐队。
他将入场券送给沈望,道:“有时间话,可以带着你团队里学生去看看。”
汤驰逸有颗自由灵魂,沈望抵达B市后,同盛闻景在酒吧碰头,他对着埋头打游戏盛闻景说。
盛闻景艰难攻破最终boss后,抬头对汤驰逸道:“但你还是去,不是吗?”
“……”
汤驰逸哽下,是,他是不及思索地买去西藏机票。
“个人在西藏旅行很危险,觉得汤驰逸不具备独自旅行能力。”
沈望没推辞,他知道盛闻景没别意思,文艺工作者手里渠道多,拿几张入场券像喝水样平常。
沈望笑道:“谢。”
盛闻景哎声,说:“会打游戏吗?”
沈望不解地眨眨眼,盛闻景将手机内游戏界面点亮,指指其中最高关卡道:“这关打好几天都没打通,听相宜说你游戏打得不错。”
沈望微微诧异,“她连这都告诉你?”
盛闻景接着说:“可汤驰逸已经能和顾堂做交易,动辄十几亿资金从他手中流水般地过,这是不具备能力?”
观望别人感情,总是比处理自己破事有意思。盛闻景冷眼瞧着,心里盘算着,嘴上还要劝沈望尽早脱离苦海。
“汤驰逸是个成年人,他懂得为自己负责,况且你们之前也起去西藏,他有表现不能自理吗?”
“所以这只是你臆想而已,汤驰逸在故意卖惨惹你注意,通常治疗这种毛病,只需要将他账号拉黑。”
“不过倒觉得,你对汤驰逸余情未。”盛闻景话锋转,道:“虽然以们现在交情,这些话不该从口中说出来,但……沈望,汤驰逸是有婚约人,即使他并不爱顾时洸,他仍然是顾时洸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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